去只會被姐姐收拾,只能等自家男人回來給撐腰。
葉芝芝聞言,故作不高興的說道:“好啊,在小乖眼裡,原來陸正堯比我要親近是吧?”
葉穗穗連忙表白:“那道也沒有,你是我姐,對我來說,誰也不可能比你更重要了。”
“是嗎?那你趕緊出來,我不能把你怎麼樣。”葉芝芝道。
“我不信。”葉穗穗頂著門不鬆手。
葉芝芝故作不高興的說道:“你信陸正堯,都不信我,小乖,我真的傷心了。”
葉穗穗抬頭,隔著玻璃跟姐姐對視:“你少來激將法了,別以為我會上當。”
葉芝芝:“……怎麼嫁了人了,連腦子都長出來了?”
葉穗穗:“……討厭!”
陸正堯跟傅照川一路來到醫院,遇到熟人,都介紹倆人是表兄弟,倒也沒引起任何懷疑。
兩個人在大門口遇見盛鉞的主治醫生,前來值夜班,聊了幾句盛鉞的傷情相關,傅照川心裡也就有數了。
只是他實在好奇,葉芝芝才來幾天,怎麼就跟盛鉞水火不容了。
陸正堯只能跟他解釋:“倒也沒到那個地步,只是兩個人的確是合不來。”
隨即他將盛鉞跟葉芝芝之間的瓜葛給傅照川解釋了一遍:“說起來,起因到是在我。這個麻煩,也是我給惹下來的。”
傅照川卻不是很贊成他這個觀點:“狗改不了吃屎,你能說是屎的錯嗎?”
陸正堯眼皮狠狠一跳:“你倒也不用這麼開導我。”
傅照川從容道歉:“是我說錯話,對不住,不過話糙理不糙。潘金蓮長得好看,就算是竹竿不砸到西門慶的頭上,也早晚會被西門慶盯上。那個竹竿,只不過給了西門慶一個勾搭人妻的藉口而已。”
陸正堯臉黑了:“盛鉞是不是西門慶我不知道,我可不是潘金蓮。”
傅照川再次道歉:“打個比方而已,別在意,我只是說他既然看你不順眼,怕是在他眼裡,你連喘氣都是錯的,跟你做什麼可沒關係。”
陸正堯冷哼一聲:“就這句還算是人話。”
傅照川笑了笑,不過隨即抱怨起於鳳芝來:“這個嫂子特太過熱心了一點,就算是真的想要保媒,也要先看看倆人到底合適不合適吧。那個盛鉞,從腳趾頭到頭髮絲,哪一點能配得上響鈴兒?”
“盛鉞,有這麼糟糕嗎?”熟悉的身影從旁邊的拐角裡閃出來。
陸正堯微微一愣,連忙敬禮:“首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