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疑惑地盯著樓下的丁晨光。而此時的丁晨光,因為自己偷偷摸摸的行為被當場發現,顯得有些尷尬和慌張。
他甚至都來不及思考如何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只能隨口敷衍道:“呃……我就是剛好路過這裡,進來拿點東西馬上就走。”說完之後,生怕對方繼續追問下去,他趕緊朝著楊安生匆忙地敬了一個不太標準的禮,然後身子一側,像只靈活的兔子一樣,飛快地擦過楊安生的肩膀,一溜煙兒似的衝下樓去,來到了葉穗穗的身邊。
楊安生看到他是去找葉穗穗,眉頭微皺。
還沒等他仔細思考,就看到了葉穗穗身邊熟悉的身影。
頓時瞪大了眼睛。
他懷疑是自己看錯了,盛鉞才走了多久,怎麼就回來了?莫不是又惹了禍?
盛鉞遙遙衝著他招了招手。
楊安生轉身下樓,來到了幾個人身邊,先跟盛鉞打了招呼,顧不上寒暄,直接問葉穗穗:“他去偷聽,跟你有關係嗎?”
丁晨光搶在葉穗穗開口之前說道:“我跟嫂子一起來的。”
楊安生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不贊成的看著葉穗穗。
電光火石之間,葉穗穗已經想明白了這裡面的利害關係。
丁晨光偷聽會議室的談話,本身就觸犯了規定和紀律。
現在被抓包了,卻語焉不詳的將她扯進來,不過是想要她和陸正堯幫著背鍋而已。
她可沒授意丁晨光去偷聽。
自然不肯背這個鍋,之前的血淚教訓告訴她:長嘴,除了是用來吃飯的,更是用來說話的。
“我是來接我們家陸正堯下班的。”
葉穗穗說著話,指著勤務員:“不信你問他。”
勤務員立刻點頭:“是啊,嫂子說要在這裡等陸艦長呢!”
旁邊的丁晨光聞言,頓時面如土色,哀求的看著葉穗穗,叫道:“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