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迎新會喝了什麼東西就失去意識了。
格雷這時也捂著頭醒來,他剛剛也失去了意識。
“兩位,芬恩老大找你們。”
“好的。”
格雷和肯搖搖晃晃地走到芬恩面前。芬恩笑著看向兩人。
“沒想到你們喝了這麼多啊,看來跟同事的關係不錯嘛。”
格雷和肯沒有說話,他們甚至都不知道這群人的名字就暈倒了。
“好了,先給你們派一個簡單的任務吧。明天你們去這家診所鬧事,要讓他明天沒辦法上班。”
“是。”
“那行,你們先回去吧。”
兩人領了命令後互相攙扶著上了樓,開啟房門後倒頭就睡。
隔天,格雷和肯來到那家診所準備鬧事。他們剛邁進診所一步,一聲慘叫就響了起來。
“啥情況?”
肯還在納悶是怎麼個事,隨後他們看見一位女士嘴角淌著血跑走了,這下格雷和肯傻了。
“這不是診所嗎?怎麼剛剛那人看起來好像受傷了?”
“該不會是那種會嘎人腰子的黑診所吧?”
兩人有些害怕,但是為了能讓巴爾接收證據,他們還是狠下心走了進去。
“唉,這點疼都受不了,真是不行啊。”
兩人一進門就看見一位身穿白衣滿身肌肉,臉上和衣服正面還有血的男人。那個男人手上還拿著一顆看起來像是人類牙齒的東西。見到這一幕,格雷腿都軟了,他有些後悔來著了。
“嗯?兩位有啥毛病啊?”
,!
白衣壯漢發現了兩人,他立刻笑著迎接兩人,就是用詞不太妥當。
“抱歉,打擾了。”
在格雷眼裡,那個白衣壯漢的笑如同地獄的魔鬼一般扭曲,配合著他身上的血跡,格雷立刻拉著肯跑了出去。可能是昨晚喝的酒太烈的緣故,格雷的步伐有些不穩,他跑了沒兩步就左腳拌右腳摔倒在地上,還連帶著肯一起。
白衣壯漢看見兩人摔倒,他立刻跑過去。在格雷眼裡那就是殺人犯要滅口的行為。壯漢扛起兩人走進診所,格雷在壯漢肩膀上都開始給妮婭留遺言了。
“讓我看看,你問題不大,就是有點擦傷。我先給你消毒一下。”
白衣壯漢把格雷綁在一個椅子上檢查過一遍後,他轉身走到櫃檯拿出來一瓶藥水。他用藥水打溼了一塊棉團,然後把棉團貼在格雷擦傷的部位開始摩擦。
“啊!!!!臥槽啊,哎呀臥槽我要回家!啊!!!臥槽!”
蘸著藥水的棉團一碰到格雷的傷口,格雷就感到了一陣劇痛,他掙扎著大喊。白衣壯漢見格雷這麼怕疼,於是他挽起袖子照著格雷的腦門來了一拳。格雷被這一拳打暈了,白衣壯漢見格雷沒有動靜後繼續給他消毒上藥。
被綁在一旁的肯臉都嚇白了。這是什麼奇怪的儀式嗎?是不是等會就要嘎他腰子了?等格雷結束了是不是就要輪到自己了?
等白衣壯漢給格雷處理過傷口後,他看向一邊的肯。在肯的眼裡,那是要殺人滅口的眼神,他有些絕望,放棄似的坐在椅子上任由白衣壯漢擺弄。
白衣壯漢檢查過肯的身體後,他怕肯像格雷那樣喊疼,於是直接無前搖給肯也來了一拳。撂倒肯後他才放心的給肯上藥。
等白衣壯漢給兩人都上過藥後,他開始製作藥水。如果說妮婭的藥水煉成是透過魔法和鍊金術來實現的話,那這個白衣壯漢的藥水煉成就是純物理手段實現。
格雷先醒了過來,他仍然被綁在椅子上。這時他透過門簾看見那個白衣壯漢笑著熬藥,隨後這個白衣壯漢拿著一把大砍刀走了出來。格雷立刻假裝昏倒,他眯著眼睛觀察著白衣壯漢的行為,好找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