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找點樂子。”不殺她是想看她還能使出何種手段,利用貌美的顏容作賤自己到什麼程度。
“可是留頭狼在身邊不危險嗎?她的爪子隨時會趁其不備地撲上你。”他不放心。
眼神轉冷的拓拔剛臉上浮起一抹陰笑。“那就要看她的爪子快還是我的劍快。”
“堡主……”養虎為患,後患無窮。
“別再說了,我自有主張,地牢那隻小野貓醒了沒?”中了他的獨門點穴法,沒睡個三天是醒不了。
“堡主說的是施毒害你的小姑娘?”一提到她,他的表情既是殺之而後快的憤慨,還有一絲惋惜的無奈。
“沒錯,就是她。餓她個幾天應該變乖了吧!”她很有膽量,值得他留她不死。
“呃,似乎……好像……可能……我想……這個……”乖嗎?
很難想象兔子不吃草的樣子。
“李惡,你在吊我胃口嗎?”他不是個有耐心的人。
他呼地吐了一口氣直道:“堡主,我沒見過比她更懂得隨遇而安的姑娘了,雖然滿口抱怨,但仍一臉愜意,彷佛正在接受貴賓似的招待。”
“喔,是嗎?”他倒小看她了。
“而且……”李惡頓了一下不知該不該說出心中的疑惑。
“而且什麼?”籠中鳥還能搞出什麼花樣不成。
“堡主,地牢可有地道或暗門之類?我去看過她三次,她三次都紅光滿面的說堡中的廚子廚藝很差,酒釀雞不醇,紅燒鴨片太老,生炒野羌火太大……”
“等等,你的意思是有人違抗我的命令暗送食物給她?”是誰膽大包天,無視他的責罰?
“不。”
“不?”
李惡小聲的說道:“我明明記得每次離去都有上鎖,可是每回見她的時候鎖已經開了,像是嘲笑似的掛在半敞的牢門上。”
“你是說她會自行開鎖,走到廚房取食?”眼一沉,飽含著怒意。
“似乎是如此,我問過廚子汪達,他說廚房的膳食老是缺鴨少雞的,他以為是哪個小廝偷吃了。”正準備守著廚房好揪出那個賊。
表情略微陰沉,目光陰驚的拓拔剛揚起一絲冷笑。“看來我們都看走眼了,把寶玉看成礫石。”
“堡主……”
“咱們就去瞧瞧她如何如魚得水的吃香喝辣,視我的牢房為客棧。”他倒要瞧她怎麼善待自己。
“啊!堡主,你的眼睛能視物了嗎?”健步如飛不像中過毒。
“還不走,想等我用八人大轎抬你嗎?”盡說廢話。
李惡訝然地看他走過面前,腳步一提尾隨其後,跟著他走向地牢。
一盆飄著竹葉的陰陽水冒著陰黑之色,森然地散發出竹子幽香。
第三章
“呿!這裡的人對吃食的態度真是隨便,一點也不講究色香味俱全,玉米明明烤的比較好吃,怎麼一粒粒剝下混麵粉做什麼玉米餅,硬得牙都咬疼了還沒嚐到滋味,乾乾澀澀的真想來壺酒泉釀的白乾……”
一手玉米餅,一手烤得金黃的半截玉米,嚼得正起勁的羅竹衣不忘來兩句抱怨,嘴裡塞得鼓脹還嫌棄人家不懂待客之道。
之前她已經先啃了半隻烤羊腿,還喝了碗乳酪湯,順手挑了顆熟果當零嘴,還拿了小罐未開封的甜釀李往懷裡放,等著嘴饞的時候潤潤舌根。
當然,她絕對不會是虧待自己的人,在紅葉小築裡她也算是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等著婢女伺候的千金小姐,因此對自己好是理所當然。
試問有哪個階下囚能像她這般愜意逍遙,想上哪去就上哪去,無視門上那把重鎖,一日進出好幾回如身處她的竹園,不把牢房當牢房看待。
堡中突然出現個鎮日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