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狠狠的看了小紅一眼,一揮手:“搜!”
那些護衛便散到院裡各處,翻箱倒櫃,弄的到處一片狼藉。
“張總管,確實沒人。”
那中年人皺眉,指著小紅道:“把這院子給我圍起來,一個人也不許放走。”然後揮手帶了幾個人出了院子。
院子裡的人見人走了,齊齊鬆了口氣。小紅看著狼藉的院子,對眾人道:“大家趕緊收拾吧,否則夫人回來見了肯定要生氣了。”
那些留下的護衛則站在院子的周圍,個個凶神惡煞。
“啪!”一聲茶碗碎裂的聲音,阮文成衝著院子中下跪的張總管道:“廢物,連個人都找不到!”
張總管嚇的臉色發白,他諾諾道:“王爺,我們搜了好幾遍,確實沒發現那位小娘子。”
阮文宇旁邊的一個小廝上前道:“王爺息怒,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既然他家相公在我們手裡,我們只要撒出風說出他相公在某某處,何愁那小娘子不上鉤!”
阮文宇斜眼看了他一眼,思索片刻道:“那...這事就交給你辦,馬上去城裡放出風聲,就說孟婆湯藥鋪的老闆在我府上,我看她能忍耐到幾時。”
小廝應聲退下。
府內的一處柴房裡,正關著一個混身上下是血的男人。身上的綢緞已經破爛不堪。他的雙腿上捆著鎖鏈,只有一雙眼睛充滿了不甘。
“吱呀!”柴門開啟了,一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鬟戰戰兢兢端了飯放到他面前,然後轉身急急的出門掩上了門。
這男人正是肖誠。
那日他正在鋪子裡忙活,突然有個老相識的客戶相邀請,他沒多想就跟著去了。
沒想到剛到了一處酒館的房間的,就被人一悶棍給打暈了,醒來就躺在這裡了,混身癱軟,貌似被人灌了軟骨散,一點力氣都沒有人。
他心中焦急,想給林小文送個信,奈何除了送飯的,再沒見過其他人。
明明知道飯裡可能藥,但還是硬著頭皮吃了幾口。腦子飛速的思考,他們沒得罪什麼人啊,生意上他們一直和氣生財。
若說是競爭對手,他們是小本生意,藥價和其他鋪子也差不多,這方面他們一項很謹慎。
天漸漸黑了,他無奈的盯著柴房的屋項,思考著怎麼逃出去。
夜色正濃,他睏意上湧,正在這時,突然被一聲吱呀的開門聲驚醒。抬眼一看,只見面前站著一位混身華服、眼神陰鬱的年青人,正是阮文成。
“你叫肖誠?”那年青人道。
“正是,敢問公子是何人,在下看著面生,自問沒有得罪公子,為何將我劫掠到此處?”肖誠問。
“哈哈,肖誠,既然你說話還算客氣,那本王就告訴你。”阮文成一揮手,下人忙給他了一把椅子坐下。
阮文成上下打量著這個男子,長相英俊清秀,人樣子到不錯,也難怪難娶了那樣的女人為妻。不過和他比還是差了點,“哼,肖誠,本王看上你家娘子了,奈何本王做不來明搶有無之婦的事來,所以....你可懂?”
肖誠一聽,心中怒火中燒,皺眉道:“公子非富即貴,怎麼能做出如此下流之事!”
“哈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本王乃越國二皇子,難得有這麼個妙人入了我的眼,難道就不能割愛嗎?你放心,若你能寫下休書,我會贈你萬兩銀子,再送你幾個美貌佳人,做個自在富家翁如何?”
肖誠淬了一口,道:“請王爺慎言,糟糠之妻不下堂,我肖某斷不能做出那喪盡天良之事!”
阮文臉色一沉,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可知道你是建業國玄帝的兒子,排行老四?”
肖誠腦子一懵,吃驚的瞪著他:“王爺莫不是喝多了酒,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