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兮兮的笑,“太太;您知道外面發生什麼事了嗎?”
安卉蹙眉;還未來得及說什麼;綰綰立刻就坐直身子;將安卉特意為她縫製的小兔子放下;而前一刻她還愛不釋手;她眨著一雙大眼睛,著急的追問,“秋心姐姐;又了什麼好玩的事兒了,你快和綰綰說說。*。**/*”
安卉愕然,她知道秋心經常給綰綰講故事聽,卻不知道他們的關係這麼好。說到講故事,安卉其實也沒少給綰綰講,不管是《農夫與蛇》、《亡羊補牢》一類的寓言故事,還是《醜小鴨》、《拇指姑娘》這一類的童話故事,安卉也沒少和綰綰講。當然,童話故事是經過篩選的,《灰姑娘》、《白雪公主》一類物化女人,只懂得等待男人救贖的故事,安卉絕對不會講給自己女兒聽的。那些故事,綰綰雖然也挺喜歡聽的,卻不曾表現出如此的高昂的興致,現在究竟是怎麼回事?
秋心也不賣關子,看到有人捧場,立刻便進入狀態,“聽說啊,老爺剛進內院,就有人把他給堵住了,好一番唱做俱佳啊!”
說罷,甩了甩手中的絲帕,做拭淚狀,儘管她的臉上並沒有半點淚水,柔柔弱弱的俯身,“奴婢請老爺安,驚擾了老爺,是奴婢的錯,請老爺責罰。”
才說罷,忽的起身,站在了對面,身子站得筆直筆直的,壓低了聲音,粗聲粗氣的開口,“是你?起來吧!”
話音剛落,轉過身來,男兒之氣立斂,瞬間變身柔弱女子,“奴婢謝老爺不罪之恩!”
安卉瞠目結舌,頓時黑線不已,她現在算是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輸了,這樣講故事確實比她乾巴巴的敘述要有趣得多。當然,她還看出秋心扮演的正是琥珀和賈赦二人。
“你怎麼會在這裡?”
安卉似乎看到了賈赦微微皺眉,面帶不悅的樣子。
“為什麼哭?有人欺負你了嗎?”
秋心轉身,再次做弱柳扶風狀,“沒有,沒有人欺負奴婢!是奴婢今天說錯了話,惹怒了太太,心下不安!”
“你說錯了什麼?”
“奴婢……奴婢今日看到太太和綰姑娘其樂融融,便忍不住……”秋心的聲音戛然而止,抬眸,果然正撞進安卉滿是怒火的眼眸中,想起安卉為人處世的手段,她不禁打了寒顫,但是話到這個份上,她也不得不說下去,於是只能硬著頭皮硬生生的把原本要說的話給嚥下去,換上一番不易察覺的說辭,“便忍不住讚了一句,不曾想,卻惹怒了太太……”
說罷,秋心怯怯的看向一句話也沒有的安卉。
而安卉微微垂眸,眼角的餘光卻一直注視著綰綰的反應,但是小孩子畢竟是小孩子,她完全不清楚大人之間的這些子默契,仍舊興致盎然的盯著秋心。安卉見狀,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回肚子裡,給秋心一個警告的眼神,便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秋心一貫是個沒心沒肺的,見安卉沒有生氣,立刻便將不安拋到了九霄雲外,立刻進入角色,她轉過身,微微眯起眼睛,冷哼一聲,抬腳便走。
再次轉身,做西子捧心狀,墊著腳尖呼喚,“老爺,老爺……”
希望的光芒在眼底一點一點幻滅,隨之而來的是憤怒,惡狠狠的撕著手中的帕子,重重的跺了跺腳,冷哼一聲,便扭著小細腰,隨風搖曳著走開了。
秋心最後的精彩表演得到了綰綰熱烈的反饋,她很高興的拍著手掌,“秋心姐姐好厲害!”
雖然秋心的表演真的很形象,但是安卉卻沒把過多的心力放在她身上,她一直都在暗暗觀察著綰綰,此刻,她笑得眉眼彎彎,“綰綰聽懂秋心在說什麼了嗎?”
綰綰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忽閃忽閃了好一會兒,疑惑道:“孃親不覺得好玩嗎?”
安卉苦笑,看來真是她想多了,不過一歲多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