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第一節什麼課?”
“是體育。”
“誒?怎麼不是寫字?”
“不知道,好像沒有寫字課了。”
吳思嘉這一批可能是華夏國最後施行下午第一節課寫字課寫毛筆字的學生了,除此之外還有“五年制實驗班”“六年制”的小學升學說法。
五年制實驗班就是五年讀完小學。六年小學就是正常的教學制度。
吳思嘉這一輩人經歷著國家文化大革命後,最趨向現代教育的重要變革,不僅是教材換過多套,就連體制也有兩極分化。其中最典型的就是從應試教育過度到素質教育……。
下午的課程第一節不再是千篇一律的“寫字課”,吳思嘉知道從此後的學生可能再也經歷不到“下午上課前20分鐘必要練毛筆字”的國學體驗了。
“你中午剛剛去抽過血,下午不要太勉強。”卞宜聽到同學的議論,翻翻課程表後對吳思嘉叮囑道。
“好的,我會注意。”吳思嘉點頭回複道。
“真不懂你為什麼每個月都去抽什麼血,每次都還要抽這麼多。”卞宜責怪的看了吳思嘉一眼,“自從你手術後,每個月你都去抽,我看你到今天為止抽出來的血都夠塞一卡車了吧?”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血液這個東西是特別的載體,你有聽說過獻血有益身體健康吧?”吳思嘉解釋道。
“那也沒有你這麼獻的!一次就是數百cc!你當血液是自來水嗎?你都不為我…我們想想麼?你想過舞夕麼?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怎麼和她交代!”卞宜低聲怒道。
“小宜,這是為了你們好。”
“為我們好?”
“我知道你們擔心我的身體…”
“誰擔心你身體了?死了拉倒!”
“是是。不擔心不擔心。”吳思嘉呵呵一笑,也不以為意。繼續接道。“如果我的身體長期處在一個缺乏血液地臨界點狀態,那麼身體的自我供血能力就會得到備用地鍛鍊,要是有什麼突情況,比如失血過多等。我能生存下來的機率則是普通人的多倍,這個倍數,就和我能突破的界點有關。”
“…不會有什麼影響吧?”卞宜稍稍平靜了一點。
“影響?哈哈…怎麼可能會有影響,你聽說過獻血地人會走在街上暴斃身亡嗎?”吳思嘉微笑。在心裡又加了一句:但這個臨界點行為,則是透過醫學的手段強行壓榨人體生命力。他是在用20年的壽命去換取事故突比別人多活下來的20分鐘……
卞宜仔細盯著吳思嘉地笑容。裡面一片真誠沒有任何破綻,最後只能哼了一聲,回道:“你戲演的向來厲害,我不知道真假。但最好別讓我知道你在騙我,否則要你好看!”
之後停了停,又低聲接了一句:“那你就不能不要去做危險地事情,這樣就不要去抽什麼血了嘛……”
“你說什麼?”這麼近地距離,吳思嘉卻好像沒有聽到。
“沒什麼!塊上課了。一會記住我的話。你要敢在體育課上做什麼激烈的動作,回家我就打…”卞宜噎住了口。想了一想,只能接道,“我就不給你作業抄!”
“知道了知道了,再說了,要是出汗,我衣服下面的東西給學生看到也不好,我有數!”吳思嘉敷衍了一句就跑開了,邊上還有同學在對他招手呢。
“算你識相”卞宜兇狠了一句,眼睛裡卻有淡淡的欣喜,之前的怒氣和擔憂也被吳思嘉三言兩語間再次打消。
“小宜,吳思嘉的衣服下面有什麼呀?”愛瑪突然鑽了過來。
“怎麼是你?”卞宜皺皺眉頭,愛瑪此時的裝扮還真地是聽話了,耳環什麼地全部看不見了,但是這套校服,扇子領,藍色邊,白色衣,波浪短裙,藍色底,泡沫襪,小黑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