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成滿懷豪情,腦子暈乎乎的打馬往回趕,走到半路,突然感覺不對勁,怎麼覺得空空的,不是他以往的風格啊。
“停!”他牽住韁繩剎住馬,後面的隨從躲閃不及,齊齊撞在他的馬屁股上,一時間人仰馬翻。
“幹什麼吃的,沒看見本宮停下了嗎?”小廝揉揉屁股,苦著臉道:“王爺您也太突然吧!”
阮文成斜眼看一地的隨從,臉色沉下道:“怪我嘍!”小廝忙跪下磕頭道:“不敢,是小的們沒長眼,小的們該死!”說完往後掃了一眼,眾隨從開始齊齊跪下扇自己嘴巴子。
阮文成這才滿意,眼前又浮現出那長絕美的臉,道:“派個人盯著那藥鋪的小娘子,若他夫君回來,立刻向我稟報!”
小廝忙答應著。
阮文成此時沒了剛才的豪情,心裡象有一隻小手在撓癢癢,那小娘子也太好看了,若是從了本宮,日日歡樂,勝似人間無數啊!
可是那小娘子如此崇拜他,又有家室,他總不能象那些庸脂俗粉一般的明搶吧,豈不是會損壞了他的高大形象。
他邊走邊想著主意,混然不覺自己此時在隨從的眼裡象中了邪了一般。
再說林小文,送走瘟神後,臉色沉沉的進了後院。
整個下午,氣壓有些低沉,侍候的丫鬟見她臉色不好,都自覺的輕聲慢步起來。
天將黑,肖誠才帶著小胡和燕清風塵僕僕的回來,雖是一臉的風塵但掩飾不住他此刻的喜悅。
林小文看見肖誠進來,才恢復了笑容,讓小廝侍候肖誠洗漱,換了衣服。
待晚膳上來,肖誠顯然餓極了,大口的吃著菜。
而林小文則有些沒有胃口。
“文兒,怎麼了?”肖誠敏感的發現了妻子的低落,忙問道。
林小文抬起眼睛,看著眼前這個滿眼滿心都是自己的男人,在考慮是不是該把下午的事說出來。
此事看起來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那人不會這麼善罷甘休。“誠哥哥...”她思慮再三,還是把下午的事說了出來。
肖誠聽完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這幾年我在外也結交了一些朋友,這位二皇子風評很不好,欺男霸女是常事,沒想到咱們竟然碰上這瘟神!他可能對你有過分行為?”
說這話的時候,肖誠只覺的胸中一股火蹭蹭的往上竄。
林小文見他臉色不好看起來,知道他擔心。伸手撫了撫他的領口,道:“放心吧,誠哥哥,我豈能讓他沾了便宜去,給他戴了幾頂高帽把他打發走了。”
肖誠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道:“什麼高帽?”
林小文笑了起來,“越是這種愚蠢之徒,越是喜歡被人捧著,於是我如此這般這般..”她低頭湊近他,把下午那些話重複一遍。
肖誠一邊聽著她的話,臉上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輕輕把她拉入懷中道:“雖說做生意和氣生財,可是聽你說這些唯心的話,我心裡真不好受!”
林小文指了指他的鼻子道:“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只要能打發走,別傷了咱們的鋪子,別讓他記恨咱就行了。”
肖誠寵溺的理了理她額前的長髮道:“你啊,鬼丫頭!以後你儘量別出後院了,這幾天我也簽完了幾個大單,也有時間再家陪你了。”
林小文乖巧的點點頭,道:“不過我有些不好的感覺,阮文成臨走時說等你回來要與你結識談生意,我聽著不象客套話呢。”
肖誠嗤笑一聲道:“談生意,黃鼠狼級雞拜年,沒安好心。”他掃了一眼嬌妻如花的容顏,男人的直覺讓他知道,阮文成或許衝著的不是他,而是對林小文也許有了不該有的心思。
他心情有些沉重起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