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敲,說道:“喂,這位老師,你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有什麼建議或者意見,說來聽聽如何?”
面對阿豆找茬般的問話,這位看上去約莫四十來歲的中年老師,只是簡單的看了阿豆一眼後,低聲說道:“現在的年輕人,什麼都好,就是性格衝動了點,看上去學生不象學生,老師不象老師,還沒上課呢,就已經鬧成這樣了,要是正式上課的話,一幫人不得鬧翻天了?”
這老師到是滑頭,一句話說完,稱得上四平八馬、滴水不漏了,乍看上去,是兩邊都得罪,其實,卻是把別人各打五十大板後,他自己成功的脫身在事外。
聽了他這話後,原本想找人晦氣的阿豆,不由得樂了起來,心說別看這這老師看上去不起眼,實際上,人家是揣著明白當糊塗呢,阿豆也看出來了,眼前這位老師應該和收錢的那位有些什麼過節,所以才會在那位年輕老師去叫人的時候不出聲。
明擺著的,不管這事情的處理結果如何,至少那位去叫人的老師,已經壓不住眼前這個教室裡的學生了,這就好比倆小孩子打架,如果誰叫大人幫忙的話,是會被所有的小孩子看不起的。
第一天接觸,就因為看不起學生,被甩了老大一個耳光,這樣的老師,以後誰會服他?
一般來說,現在在教室裡接待報到新生的老師,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也將會是這個班級的班主任老師,眼前這位負責註冊報到的中年老師,那態度,擺明了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擱起,怎麼看都不可能是這個班級的班主任老師。
阿豆還想說些什麼,不過在看到年輕男老師帶著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家過來後,他就閉嘴了,看模樣看架勢就能知道,這位白頭髮的老人家應該就是年輕男老師口中的所謂訓導主任了。
看到正主到了。叮叮到也不怕,拍拍女同學地肩膀,小妮子施施然的站了起來,看她神情,竟是顯得無比的自然。彷彿眼前這倆位“殺氣沖天”的老師是來找別人麻煩似的。
事實上,以叮叮地性格。別說是這個中醫學院的訓導主任了,就算是北大或者清華地校長到了,亦是不可能讓這丫頭髮怵的,她心裡可是清楚的很,自家爺爺既然能夠輕易的送她來這
上學,自然也能輕易的擺平這件事情。何況,她的以及宋家這兩座大靠山呢!
隨著阿豆醫術修為地增長。多數情況下,他已經無需切脈,只要看看人的面貌,就能大概地診斷出來者是不是病人了,甚至有時候。阿豆還能大概的說出這人究竟得的是什麼病。
在看到白頭髮的訓導主任時,阿豆一眼就看出這老頭是個病人,從他的臉色。以及微微泛黃地眼睛來看,這老頭病得還不輕。
見多了癌症患者的症狀,阿豆很容易的判斷出訓導主任應該是患了癌症,並且這老頭患地還是那種要麼不發作,一旦發作起來,短時間內,就能送人去見上帝的癌症。
這種情況很多見,也許日常生活中,大家不經意的就會遇到,周圍一個你很熟悉的人,在被查出了癌症後,不到一個月,就因為病情發現得太晚,遺憾的離開了人世。
如果阿豆沒診斷錯誤的話,訓導主任患得就是這種癌症,從這老頭現在還在工作這點來看,顯然是不知道自己有病了。
“接下來,就看你的人品如何了,要是和那位年輕老師一樣的話,對不起,你還是趁早拜拜好了。”
阿豆小子看多了晚期癌症病人,對於訓導主任的身家性命,可說是一點也不放在心上,這小子早就想明白了,每天上街都能看到那麼多的人有病在身,其中就有人患的是這種,真要一一提醒過去的話,他就不要發展自己的事業了。
阿豆曾經在日記裡這樣寫到,不是我不救人,而是我一個人的力量太小,救無可救,要是一心想著去救人,終我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