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可以以後都不理會,再大的工作量,我也可以幫哥哥做。」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說什麼也沒用。」
牛仔褲連著內褲一起被剝下來,掛在膝蓋的位置。
下體頓時涼颼颼的。
凌衛的眉頭抽了抽,生出一種手腕上的皮質銬驟然變緊的錯覺。
「我總是在想,為什麼不管凌謙做了多過分的事,哥哥都能毫不介懷地原諒他,事後還在我面前幫他說好話,唯恐我會對他不利。」
凌涵單膝跪下,目光平視,剛好端詳著黑色花叢中微微抬頭的漂亮器官。
「如果是我呢?如果我對哥哥做任性的事,毫不剋制自己對哥哥侵犯和蹂躪的慾望,哥哥也會同樣對我嗎?」
「凌涵,其實我……嗚!」
下身不知被凌涵放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忽然傳來疼痛。
凌衛低頭看,發現自己的男性器官上箍著一個套子,好像是特殊材質做的,烏黑的顏色,充斥著淫邪感。
疼痛並沒有持續,似乎只是放上去的一瞬間才感覺到。
在凌衛身上裝上這個後,凌涵站起來,把銬著凌衛的皮質銬開啟了。
凌衛雙手獲得了自由。
「你,在我身上弄了什麼?快點拿下來。」凌衛伸手去剝那個套子,但是一種奇怪的刺感立即襲上腦門。
凌衛倒抽一口涼氣。
不算如何劇烈的痛苦,但男性最要命和最敏感的地方受到這種箝制,實在很難受。
越用力想把它摘下來,那種奇怪的刺感就越強烈,像無數根又粗又硬的鬃毛刺撓著那個地方一樣。
「這到底是什麼?」
「凌謙定的另一件情趣道具,被我截住了。」
「什麼?」
那個小混蛋!
「大概是打算給哥哥做生日禮物吧。」
「我非教訓他一頓不可。」
「但是,就算他襲擊哥哥,把這個東西戴在哥哥身上,哥哥最多也就是口頭上數落兩句吧。」
「不,我會揍到他再也不敢幹這種事。」
在衣著整齊的弟弟面前赤身裸體,凌衛感到很尷尬,但是,又不能戴著這個可恥的套子直接穿上褲子。
他把更衣室掛鉤上的大毛巾拿出來,隨意地摟在身上,不死心地繼續和那情趣道具奮戰。
「這東西是用遙控器控制的嗎?快把遙控器拿出來。」
「沒有遙控器。」
凌衛抬頭打量著凌涵的表情。
如果說這話的是凌謙,九成是不能信的,但是,回答的人是凌涵,凌衛立刻明白,他沒有撒謊。
「那怎麼拿下來?」
凌涵沒有理會凌衛這個迫切的問題,反而問,「哥哥會生我的氣嗎?」
「當然。」凌衛說,「沒有人願意被戴上這種變態的東西啊。」
「寄過來的時候附有說明書。這個情趣套採用了最新技術,用手直接取,是取不下來的,只會讓哥哥更難受。」
「總有取下來的方法吧。」
「有。」
「那就快點取下來。」
凌涵沉默了片刻,說了一句他剛才就說過的話,「今天,哥哥和凌謙玩情趣道具了。」
這麼一來,凌衛不但下面刺刺的,腦袋也開始刺刺的了。
他不是笨蛋,當然可以聽出凌涵話裡的含意——既然哥哥可以和凌謙玩,為什麼和他不可以?
凌衛本來應該直斥其非,責問凌涵,你好的不學,幹嘛跟著凌謙那頭小色狼學?
但是,猛然想起凌涵剛才帶著傷感說的一番話,已到嘴邊的責問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