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吧?」
「凌謙……不要!嗚!」
「往外抽的話,哥哥就一副快被我弄哭的樣子。」
「你這……混蛋……」凌衛喘息地罵著。
氣息透出濃濃的羞恥不甘的性感。
絕對不會親口承認,但是,確實如凌謙所說,身體反射性地渴望起被插入的動作來。
陽具每次抽離身體,保險套上的倒刺就會鉤住腸道黏膜,帶來刮傷般的辣痛。這樣的痛楚發生後,插入的動作就像是用灼熱的陽具撫摸傷口一樣。
令人情迷意亂的,淫靡而具有衝擊性的……撫慰。
「哥哥嘴上罵我,臉上卻露出很想被狠狠插入的表情。」凌謙把凌衛按在木桌上,肆意馳騁著,忽然感覺到腳邊有異物感。
低頭一看,灰溜溜的小傢伙爬出了竹籃,正打算把自己的小腿當成下一棵桉樹,開始往上攀爬。
「滾開啦!」
凌謙正想一腳踹開無尾熊,忽然想起這是贏得哥哥歡心的小動物,萬一踹死它,哥哥可能會幾天不給自己好臉色。
而他的雙手,現在正緊緊握著哥哥充滿韌性的腰,一點也不想鬆開。
正在煩惱,凌涵及時出手,拎起搗蛋的無尾熊,再一次把它送回竹籃裡。
凌謙鬆了一口氣。
肉棒繼續在溫暖的甬道里來回活動。
因為保險套上的特殊設計,凌衛在他抽出時總是不受控制地收緊臀部,彷彿淫蕩的肉穴在顫慄著挽留。
「謝啦。」凌謙對凌涵說了一聲,仍舊不停地挺動腰桿。
凌涵眼神冷冷地看他一眼,低聲說,「玩得差不多就夠了,別把哥哥欺負得太厲害。」
「裝什麼正經?」凌謙哼了一下,壞心眼地勾搭孿生弟弟下水,「喂,要不要一起來?很刺激哦!」
凌涵冷淡的臉僵了一下,只是僵了百分之一秒左右。
也許凌謙說中了他真實的想法。
凌涵開始解開自己腰上的皮帶,也在桌上開啟的小包裡拿了一個透明保險套。
自從凌謙以複製人的身份迴歸後,孿生子之間似乎一直醞釀著某種奇特的情緒,不管是凌謙還是凌涵,爭風吃醋的同時,也刻意迴避著三人同行的交媾。
不過今天……
大概是出生的日子讓大家的心潮都有所起伏,漫長的疏離後,三人似乎能再次簡單而粗暴地擁抱在一起了。
「唔——!」凌衛從齒縫中擠出艱難的聲音。
接受著凌謙的秘洞,被進一步撬開,另一根堅硬也試圖進入。
不知道是否因為戴著保險套的關係,這次的雙龍入洞比從前那僅有的幾次更為勉強,令人恐懼的擴張感讓凌衛穿著長靴的小腿在半空中亂晃。
「哥哥,乖一點。」
腰桿被有力的手牢牢握著,交媾的體位也改變了。
頻頻頂撞內臟的痛和快感交織著,腦子像熱油一樣被融化了。凌衛感覺到大腿傳來的略為粗糙的觸感,發現自己變成了跨坐在凌謙身上的可恥姿勢。
而從身後灼熱地頂著自己,正慢慢把已經擴大到極限的入口繼續強硬擴張的,不用問,一定是凌涵。
「不行……」
「哥哥,一定可以的。」耳朵好熱,熱風把凌涵的低聲呢喃吹進耳道,「哥哥一定可以接受我們的,因為,哥哥是為我們而存在的。」
「嗚!凌涵!」
「就像我們,是為了哥哥而存在一樣。」
巨大的壓迫感,讓凌衛無法集中注意力去聽弟弟到底在喃喃什麼,只是依稀感覺到的低沉優雅的聲調。
兩根巨物擠進同一個緊窒的甬道,在最深的地方停下。
孿生子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