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宴時,江歲晚遇到了不少前來祝賀敬酒的弟子,一不留神喝得多了些,待到宴會散去的時候他意識都已經模糊了。 月明星稀,空氣中飄著淡淡桂花的甜香。 雲霏意醉醺醺的被弟子帶走了,黎宿窩在一棵巨大的花樹下,睡得正香。 江歲晚也醉了,懶洋洋的支著頭數地上橫七豎八醉倒一地的人。 裴書宴繞開一個個倒掛在樹上的和躺在地上的弟子,走到黎宿面前給他蓋了件衣服,吩咐他還清醒著的弟子把他帶回去。 然後走到江歲晚面前,試探的喊了一聲:“小師弟?” 江歲晚一手支著下頜,聽到裴書宴的話,沒什麼反應,只是微微歪頭,疑惑的看著他,然後朝他微微一笑,“大師兄。” “嗯。”裴書宴輕輕摸了一下江歲晚的頭,對一旁清醒著的沈棄說道:“你師尊醉了,帶他回去休息吧。” “好的。掌門,告辭。” 沈棄立馬起身,恭恭敬敬的扶起江歲晚,慢悠悠的往濯月峰走。 裴書宴看著醉的不輕的弟子們,頭疼的揉了揉額角,最終無奈的在整個星離海丟下個護陣然後踏著月色離開了。 …… 沈棄扶著江歲晚慢慢往濯月峰走,江歲晚乖乖的跟著他走。 月光照在人的身上,帶著桂花的甜香。 沈棄輕聲問他:“師尊,今天玩的高興嗎?” 江歲晚語速慢悠悠的,反應了一會兒,“嗯,高興。” 沈棄牽住他的手,“師尊,中秋快樂。” 江歲晚看上去有些呆,不知道說什麼,只是下意識的跟著祝福,“嗯,中秋快樂。” 沈棄笑笑,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又問他,“師尊,你想收別的徒弟嗎?” 江歲晚醉得神志不清,“……什麼徒弟?”他思考了一下,想起來大師兄好像是和他說過要收個徒弟的事,“收徒弟?哦,要收的。” 收個徒弟和沈棄做伴,這樣他一個人就不那麼冷清了,也就不用羨慕別人熱鬧的氛圍了。 要收的。 沈棄僵住了,牽著江歲晚的手放開,轉而輕輕捧起他的臉,月光下,那雙眼睛晦暗深沉,他柔聲問:“師尊想收徒?收誰?” “唔……”江歲晚想起來大師兄跟他提過的那個名字,說:“葉青陽。” “呵,叫葉青陽嗎?”沈棄嗤笑一聲,“師尊,葉青陽是誰?” 原來師尊早就想收其他的徒弟了嗎?連人選都物色好了? “他是……”是誰來著? 江歲晚想不起來。 沈棄看著江歲晚,良久,指尖一劃,滲出血來,然後流血的手指輕柔的覆上他的唇,把自己的血沾在江歲晚唇上,抹開一抹鮮豔的紅。 “師尊,張嘴。” 沈棄把流血的指尖探進江歲晚嘴裡,給他喂血。 他的血,可以是斷腸蝕骨的毒,也可以是追蹤的武器或者迷藥,並且,喝下他血的人不會有任何異常的感覺。 這樣的話,以後不管師尊在哪裡,他都可以知道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樣一來,他就再也不會把師尊弄丟了。 江歲晚無意識的吞下血液,眼神迷茫的看著他。 江歲晚察覺到嘴裡的異物,想把它吐出去,發現吐不出去後,他便伸出*推著沈棄的手指。 沈棄喉結滾了滾,盯著他,目光灼熱深沉。 待喂完血退出時,沈棄指尖不捨的在江歲晚唇瓣上重重碾過。 沈棄盯著江歲晚染著血的唇瓣,靠近他,低聲說:“師尊,沾到血了。” “?”江歲晚疑惑,血?什麼血?哪裡有血,有人受傷了嗎? 沈棄控制著進入江歲晚體內自己血液,把江歲晚的意識拉入昏沉,然後低頭靠近他,細細,*去他唇瓣上沾著的血。 江歲晚直愣愣的盯著他,意識昏昏沉沉,如在混沌不清的夢裡。他壓根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看著養大的乖順徒弟會如此放肆,直到被纏住,狂熱的*落下,他才隱約有了點危機意識。 江歲晚唇齒間洩出模糊的音節,“放開……唔!” 他終於意識到有哪裡不對,可已經來不及了。 沈棄捧著江歲晚的臉,纏著他,指尖動了動,讓他的師尊意識更加混沌,而後就是更加放肆的攻城略池。 不知纏了多久,沈棄才退出來,他貼著江歲晚的額頭,氣息有些不穩,眼裡滿是洶湧情/潮,他啞聲對江歲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