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指了指自己的臉頰,曖昧的看著她,笑道:“嗯,你知道怎麼做?”
毛利蘭危險的眯了眯眼睛,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住了他的臉頰,危險的說道:“呵,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揹著我見別的女人,讓你告訴我還得寸進尺。工藤新一,你是飄了還是我太重了,飛不起來了?”
工藤新一被毛利蘭捏著臉頰,身體靠著她,疼的哼哼兩聲:“啊啊,疼疼,小蘭,疼~”
“說不說?”毛利蘭再一次問道。
工藤新一在自己媳婦兒的淫威下哪裡還能不說呢:“我剛剛見的是齋藤梅月,不,不是我要去見的,而是她來醫院堵我,我被迫見到她的,就她堵在男廁所門口,我一出來就被她堵在那裡,我當時都蒙了。”
毛利蘭問:“她來找你做什麼?”
工藤新一撇撇嘴:“她被警視廳撤職了,懷疑是我們串通警視廳不給她活路,來醫院鬧了一場。我身上的味道應該是她撲到我身上,我旁邊一遍是牆,一遍是人,根本沒有躲開,讓她佔了一個便宜。”他的聲音越來越小,自己說著也心虛。
毛利蘭深有興趣的揚了一下聲音:“哦~那說一下那個齋藤梅月究竟怎麼跟你說我們串通警視廳的。”
工藤新一:“……”
不應該關心關心被佔便宜的他的嗎?
此時,警視廳大堂
齋藤梅月正雙手叉腰的站在警視廳門口,身後還掛著一副橫幅,上面寫著:處事不公,還我公正,摒除裙帶,公平辦公。
她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指著警視廳的員工罵,無區別的進行人身攻擊。
“你們警視廳不就包庇這工藤新一與毛利蘭嗎?不就仗著工藤新一的父母是日本的公眾人物,毛利蘭的父親是日本有名的偵探嗎,他們的影響力對日本有極高的號召力,難不成就因為這些要犧牲我嗎?憑什麼!”
“就因為我包庇了我的妹妹嗎?這不是人之常情嗎?你們敢說若是你們遇到這種情況你們不會選擇包庇自己的親人嗎?是個人都會犯錯,你們為什麼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呢?”
周圍已經圍繞了許多圍觀群眾,且在討論著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哇。這是遭遇了不公平的待遇嗎?被穿小鞋了?
——我看像。畢竟都不顧顏面的做出這麼大膽的事情了。
——我並不這麼認為,剛剛我聽到這個女孩子說她包庇了她的妹妹,作為一個警察,怎麼能處世不公呢,若是人人都如此,那還要警視廳做什麼?
——沒錯沒錯,想當初我家兒子也是被人誣陷,當我們走投無路時,是一位正直的警察給我們提供了幫助,還我兒子一個清白,所以我不認為開除這個女孩是警視廳的錯誤。
——聽你這麼說,我也覺得有道理。
——我信工藤警官,他為人正直,善良,探求事件的真理,我不認為一個有理想、有夢想的人會做出違背客觀公平的事情。
正當眾人竊竊私語的時候,服部平次、高木警官與佐藤警官出了警視廳,看著站在門口的齋藤梅月,三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佐藤警官雙手叉腰的看著臉皮堪比城牆厚的齋藤梅月,嘲諷道:“齋藤小姐,你確定你要在警視廳門口胡攪蠻纏嗎?”
齋藤梅月見到三人出來,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繼續道:“佐藤警官,我知道你怕我與高木警官接觸,高木警官會愛我,但是我與高木警官是真的只是同事關係,我不會威脅到你和高木警官的關係的。”
高木警官:“……”
高木警官:“!!!!!!”
“齋藤小姐,你可不要亂說啊,我跟你在僅僅只在工作上接觸過,但這也僅僅見過3次而已,我都小本本上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