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姐妹倆兒,趙河十分了解,並不是那種喜歡危言聳聽之人,她們既然這樣說,那這件事肯定事關重大,十分嚴重。 而且他也隱隱猜測到了一些! “這應該和你們身世有關吧?我從老爹那裡得知,他是從人販子手中將你們買過來的,當時你們蓬頭露面,鮮血淋淋,像是一路逃亡過來的。” 趙河說到這,頓了一下道:“從你們的舉止談吐、穿著氣質、知書達禮等各個方面來看,你們肯定是來自大家族的千金小姐。 既然是來自大家族,那肯定在當地有錢有勢,那為什麼會流離失所?為什麼會遭人追殺?為什麼會逃難在外呢?” 面對趙河一連三個反問,蘇紫鳶和蘇雪鳶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臉色佈滿了驚訝之色。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此人勢力背景格外恐怖,哪怕你們的家族都不敢招惹,甚至你們家族已經被……” 說到這,後面的話趙河便說不出口了,而是話鋒一轉道:“所以你們不敢不告訴我,那是害怕這股勢力找上門來,從而連累了我,連累了趙家,至於你們為什麼突然想學開槍,原因也只有一個。” 趙河目光格外銳利,如刀子一樣,盯著姐妹倆二人一字一句道。 “你們想要報仇,你們想要殺回去。” 聽完趙河的話,蘇紫鳶和蘇雪鳶都驚呆了,張大了嘴,都能塞下一顆鴨蛋了。 “你,你怎麼什麼都知道?連我們學開槍想報仇都知道!” 蘇雪鳶驚呼了一聲,一臉難以置信,隨即又轉頭看向了蘇紫鳶道:“姐,你是不是早就將一切告訴他了。” “沒有呀!我什麼都沒說。”蘇紫鳶趕忙搖頭,同樣十分驚訝。 對於自己的身世,她從未告訴任何人,只說她們姐妹兒二人是逃荒來的,途中遭遇了強盜土匪,好不容易逃出來,又被人販子給抓住了。 “看來我猜對了。”趙河突然笑道。 “猜?” 蘇紫鳶和蘇雪鳶異口同聲道,一臉驚訝。 “這又有什麼難的,簡單的推理一下就可以了。”說到這,趙河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看向姐妹兒二人道:“你們不想說,那是因為害怕連累了我,連累了趙家,但你們現在是我趙河的妻子,趙家的少奶奶,我豈能袖手旁觀?我豈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去送死?” 聽到這話,蘇紫鳶和蘇雪鳶張了張嘴,想說他們空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但話到了嘴邊,她們兩人同時嚥了下去,沒有說出口。 “所以請你們告訴我,作為你們的相公,我有權利知道一切。”趙河一字一句道。 看著趙河一臉真誠堅定的模樣,蘇紫鳶和蘇雪鳶感觸頗深。 “姐,要不我們還是告訴他吧?我相信他。”蘇雪鳶看向姐姐道。 “唉!”蘇紫鳶嘆了一口氣,隨即點了點頭道:“那好吧,我們將一切都告訴你。” 說到這,她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這才看向趙河,緩緩說道:“我和妹妹其實是‘天河省南洋市’人,從小生活在蘇家,當時的蘇家在南洋市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書香門第,財力勢力雄厚,哪怕十個方家都比不上。 然而半年前,南洋市來了一位年輕人,此人叫張皓豐,一場舞會之上,看上了我的堂姐,此人不僅是個紈絝子弟,而且還是個變態大色狼,他向我堂姐表白,我堂姐才第一次見到他,自然不會同意。 可,可沒想到,舞會結束之後,張皓然這個畜牲居然往我堂姐的酒杯裡面下藥,將她迷暈之後,強行發生了關係。 我堂姐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居然被玷汙了,憤怒之下便向張皓然拼命,可她一個弱女子,又如何能是他的對手呢?反倒被抽了幾巴掌,我,我堂姐不堪受辱,所以就,就選擇了跳樓自殺。” 說到這,蘇紫鳶似乎想到了堂姐血淋淋的屍體,便再也說不下去了,眼眶中泛著一絲淚花。 蘇雪鳶趕忙握住了姐姐的小手,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著她。 趙河長長嘆了一口氣,在這個年代,女人的地位非常非常低,要是大晚上孤身一人出去,百分之九十都要被人玷汙,甚至殺死。 “逝者已逝,節哀順變。”趙河安慰道。 蘇紫鳶點了點頭,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