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惹惱了國黨路大覺帶領的各色精英們。他們十分敬重國黨路先生,覺得國黨路先生有能力成為這獨一無二的霸主。
“國黨路先生,您不能再坐以待斃了,那小子今天會叫人整容成總裁夫人來刺殺你,明天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來,防不勝防。我們還不如主動出擊。”
“你們給我閉嘴。”聽著親信們說的話,他知道他們只是對自己受傷的事很氣憤,對那個所謂的兇手更是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衝上前去狠揍幾頓。但是……“阿道夫是我妻子的弟弟也是我的弟弟,而且我們本來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這一點你們不會不知道。阿道夫的能力有多強我想你們有眼睛可以看得到。他的笑容從來都不是浮誇的。如果你們只看得到表面就不是我所器重的下屬,不要讓莫無須有的仇恨矇蔽了你們的心,好好想想,就算沒有我,阿道夫也能管理好威茲曼家族,也能讓這個家族走到更高的地方,只要他有這個心。阿道夫這個人,我信得過。”
“可那個女人的供詞呢?”有人反駁道。“她一開始怎麼都不說,我們還用了一些手段才讓她開口的。我不認為她是說謊。測謊儀上顯示的也是一樣的答案。”
“你有沒有拿照片讓她辨認。”國黨路大覺皺了皺眉,是誰要對付阿道夫·K威茲曼,他已經發覺了幕後主使者真正的意圖,他的目的不是要殺死他而是要引起他的憤怒,之所以這麼做目的就是為了對付阿道夫。
“有的,她是確認無誤幕後指使她的人就是阿道夫。她還說自己欠了一屁股債,阿道夫說能夠替她還債,代價就是整容然後利用克勞迪婭的相貌去刺殺您。她還說是阿道夫自己說的他叫做阿道夫·K·威茲曼。”
“既然她都能夠整容成別人,那麼那個幕後指使者也可以整成別人的樣子。何況我們還並不清楚,那個女人說的人真的就是幕後指使者還是隻是另一顆棋子。”經過國黨路大覺這麼一說,其他人也都冷靜下來,縝密的思考起問題。這才發現還是有不少漏洞的。就拿女人說的話,既然要殺國黨路先生怎麼還會在陌生人面前吐露出自己的真實姓名,他完全可以隱藏或者報一個假名字。還有如果是一個計謀已久的計劃又怎麼會隨隨便便找一個人只是整個容連訓練一下都沒有。事情太過簡單,讓人深思。
“我要知道那個要偽裝成阿道夫的人是誰。”見他們一個個變回原來的精明老練,國黨路大覺還是欣慰的,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阿道夫,阿道夫已經失蹤一個禮拜了,但是他還沒有找到一點線索。造成阿道夫失蹤的那個人會不會就是演出這場戲的人。
“是,國黨路先生,您好好休息,我們一定會抓住那個人的。”
此時,威茲曼家族也不像表面的那麼平靜,阿道夫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出現在公共場所內,家族的其他幾個分支的主事者都沒有見到阿道夫,各種猜測紛紛而起,就算是夜刀神狗朗封鎖住阿道夫失蹤的資訊,但是沒見到人,總是會讓人心裡猜測。就有人已經開始猜測夜刀神狗朗這次是要大幹一場,想要謀奪阿道夫的家產。順著這一條死路,有人已經再想著阿道夫是不是已經被害死了。夜刀神狗朗和阿道夫是合法夫夫,一方配偶死掉在沒有立遺囑的前提下財產均分給另一半,父母以及子女。那也就是阿道夫的財產就屬於夜刀神狗朗一個人的。這種情況將會引起其他人的不滿,作為分家既沒有錢可以拿又失去了權勢。
“我要見阿道夫,我有很重要的公事要和阿道夫商量。”
“總裁出去旅遊了,他吩咐過所有事情交由夜刀神少爺處理,你有什麼事情直接跟夜刀神少爺商量就好。”秘書攔住索蘭·威茲曼,阿道夫的堂伯伯。
“我是阿道夫的堂叔,我要見阿道夫。他只是個外人,說不定就是他謀劃了什麼,一個男人迷得阿道夫團團轉,偌大的家族就要毀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