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就挑了一下修眉,長臂一伸,摟過她的細腰,低下頭,就在她唇上重重親了一口。“不要擔心,我會很快的就回來的,沒有什麼危險的,你只要在上面好好的待著就好,照顧好自己。”
“恩。”艾夢重重的點了點頭。
“不許給我調皮,要是冷了,去車上多拿一件外套穿上,這裡風大。”他訓她,越發把她當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
她不好意思了,周圍還有本國人呢,能聽懂他的話呢。
“我哪有調皮啊。”她低低地辯駁。
他就伸手,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她的小臉。
“我下去了啊,乖乖在這裡等著我!”
“知道啦,你小心點啊。”想了想,她囑咐。“下去了,彆著急著進洞啊,看到她扔了槍,再進去,知道不,我還是有些擔心。”
哎,反正就當她是個度君子之腹的小人好了。她是寧可讓自己在男人心裡落了印象,也不願讓自己的男人受半點傷。就當他是自私好了。
“知道了。”他笑著,又掐了她一把。“乖乖的,知道嗎。”
她嗯嗯著,連連點頭。然後目送著他隨同一個警員,站在臨時做成的工具裡,被慢慢放著,一點點地往下去。
快要接近洞口的時候,莫亞柯的聲音響了起來。
“籬落,是我,我下來了。”
考慮到她此刻的精神狀態,以及她經歷的這些,他沒有將稱呼弄地太過僵硬和疏遠。甚至是放軟了自己的語調。
洞裡的籬落立刻抬眼看了過來,哭著叫。
“啊柯。”
那個工具,挨著洞口停住了,卻沒有完全地暴露在洞口,而是一半藏在山壁後面。這也是為了安全考慮。
籬落的槍是指著自己的,睜大了眼,努力地向洞口看,似乎努力在探尋莫言柯的身影。
警方表示安全,莫言柯就彎下腰,露出了一張臉。吊籃上的燈光,足可以將他的臉給照清。那就是為了方便洞裡的人看的清楚。
“是我,籬落。”
籬落特別的配合,猛地就把手裡的槍給甩了,甩到了一邊。
“啊柯。真的是你,你終於來了,你終於來了,我好害怕。”
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撲簌簌地往下掉。籬落看著莫言柯,一副孤立無助的樣子,一副等待救援和救贖的樣子。
她沒動,就像是一個落難的公主,安靜地等待著,等待著她的王子親手將她給拯救出來。
莫言柯就鑽入了洞裡,解開了身上綁著的吊帶。
懸崖上,大家已經不是那麼緊張了,因為看到那種場景,就代表沒有什麼危險的,因為都能夠抱在了一起,但還是盯著莫言柯,盯著籬落,以及那把被扔在地上的槍。
直到莫言柯越過了那把槍,一腳將那槍給踢了出去,踢到了角落裡,大家才真正地鬆了一口氣。
好了,這樣子的危險應該是解除了。
“救她上來吧。”透過傳聲器,上面的人命令。
莫言柯在籬落的面前蹲了下來,放柔了聲音,去扶她。
“我們上去吧!”
近看,她比螢幕裡更加瘦。一張臉暗黃暗黃的,都沒有多大的光彩。她抬起了手,一把就抓住了他的大掌。
那手,好涼!
她的手,也極其瘦,骨頭特別的清晰,真的是那種皮包骨的樣子。她的胳膊,也瘦的只剩下皮包骨,面板是一種病態的蒼白,有些暗。上面,有一些青紫的點,那是針孔,應該是吸毒整的。
到底還是有些不忍心啊。
莫言柯的眼,暗了下來。
內疚的情緒,在他的心裡翻滾地厲害。
籬落哭,也笑。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