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裡,簡直是引狼入室洽!
盯著葉和歡年輕漂亮的五官,她越看越恨,這幾年婚姻生活中擠壓的怨氣在這瞬間被無限放大……
右手又高高舉起,只是這一次沒再如願落下去。
葉和歡只覺得身前忽然擋了一抹黑影。
鬱仲驍已經攥住韓菁秋的手腕,他的脖頸處青筋隱現,冷硬著聲:“你做什麼?!”
“我做什麼?”
韓菁秋臉上是不敢置信的神情,陡然生起的怒氣讓她的音量一下子拔高:“鬱仲驍,到底是我想做什麼,還是你們想做什麼?!”
說著,她的視線定格在葉和歡臉上,又氣勢洶洶地要衝過去。
鬱仲驍拽著她不讓她過去,一邊扭過頭囑咐葉和歡,“先上去看看你外公。”
葉和歡看著僵持的兩人,她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韓菁秋都知道了。
“先上去。”鬱仲驍又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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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葉和歡走過拐角,鬱仲驍才拽著韓菁秋的胳臂,把她強行拖出了住院樓。
“怎麼,怕我把她吃了?護得這麼緊……”
韓菁秋捏著自己剛才被攥疼的手臂,嘴邊噙著譏誚的笑,“以前咱倆還沒離婚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護著我?”
鬱仲驍幽深的視線望著她,皺眉,然後轉身欲走。
“鬱仲驍!”韓菁秋臉上的嗤笑出現裂痕,氣急敗壞地嚷道:“你對得起我嗎?你選誰不好,偏偏選她?你還知道她是我的外甥女嗎?鬱仲驍,你還要不要臉了?!”
她一瞬不瞬地盯著鬱仲驍挺拔的背影。
昨天,在殯儀館外面看到鬱仲驍,以為是自己幻覺,現在恍然大悟,所有事都聯絡在了一起。
小婊/子在那裡,他看護得緊,跟著去不正常嗎?
這麼一想,韓菁秋心底的恨意更濃,差點咬碎了一口牙。
“你以為爸會答應你們在一起嗎?你都幾歲了,還當自己二十七八呢。”
鬱仲驍迴轉過身,他說:“這是我自己的事,不勞你費心。”
“呵!”韓菁秋雙手抱臂,語調諷刺:“你心放得倒是挺寬的,前妻變成小姨,虧你想得出來,我這個外甥女,本事了得啊,十幾歲就能勾得男人魂不守舍,一股子的狐狸'馬蚤'味兒。”
“你跟我說話,不用扯上別人。”
韓菁秋冷笑,突然破口大罵:“不要臉的臭婊/子,我難道還不能提她了?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騎過的破爛貨……”
鬱仲驍盯著她,隱隱有動怒的跡象:“你罵誰呢。”
“有娘生沒娘養的'馬蚤'貨!”
話音未落,韓菁秋的手腕已經被握住。
鬱仲驍把她一路提到門口,攔下一輛計程車,然後甩開她的手腕,韓菁秋高跟鞋一拐,身子斜斜地撞到後左車門,她聽到鬱仲驍沒有什麼感情的聲音:“自己上車,別讓我動手。”
“鬱仲驍,你不是人!”韓菁秋氣得渾身輕輕地顫抖。
跟前的男人卻連眼皮都沒動一下:“上車。”
他的語氣幾乎不近人情。
韓菁秋看著鬱仲驍跟幾年前無異的五官,再想想韋德現在那副腸肥腦滿的樣子,那種不甘的情緒在身體裡迅速膨脹,她並不是不後悔過曾經做的那些錯事,尤其是這幾年不順的夫妻關係,更是磨滅了她的嬌氣。
其實她也從別人那裡旁敲側擊地打探過鬱仲驍這些年的訊息。
得知他還沒再婚的時候,她的心裡才稍有平衡,同時也生出一種越軌的想法。
看到韋德跟那個熊孩子父慈子孝的相處時,韓菁秋有無數次,差點脫口而出離婚的話。
這次父親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