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邊收拾完了往大堂去,還沒進去就看見門口一攤子血,心裡想著怎麼回事兒,抬腳剛到門口就聽見陳皮在喊他。
“紀殊,趕緊過來,就差你了。”
紀殊還以為是死神的點名冊呢,什麼叫就差他了,結果一轉頭就看見,那裡邊烏泱烏泱的站了一片,所有人都看著他。
是他這種不社恐的人也該社恐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往裡走,結果走兩步剛進去呼啦啦的,旁邊站著的人,直接往後退了兩步,給他讓出來一條道。
這實在太奇怪了,懷疑裡邊是不是準備了鴻門宴,就等著他進去之後殺雞儆猴呢,一往裡面走了兩步,看著這裡邊的格局更奇怪了。
陳皮在最上面的那個椅子上坐著,手裡還拿著自己的旱菸槍,看著他進來之後一臉玩味的笑容,再往旁邊看,出去之前的4把椅子,現在還是四把,只不過東河的位置上換上了石頭。
有些奇怪的皺眉,就看見陳皮用自己的旱菸槍指著一旁的空位:“就等你一個,你這架子真大。”
紀殊腦袋發懵的,坐下之後才反應過來他們剛剛的意思是什麼,還沒等他說什麼,陳皮拿過來桌子上的一個東西扔給他。
手忙腳亂的,接住之後去看,就看見那是一個鑰匙,正想這是什麼呢,對面的黑眼鏡突然抬了抬自己手裡啊,就看見他手裡邊也有一個。
紀殊看向陳皮,陳皮無所謂的笑了笑:“拿了我陳家的鑰匙,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夥計,先不說跟我有什麼好處唉,拿什麼東西純憑個人本事,但是如果你要敢在背後使手段,你的下場會和東河一樣。”
聽見他這樣說,紀殊大概能明白這是什麼東西了,應該是一個類似於夥計的銘牌兒吧,此時的他根本不知道這鑰匙有多大的重要性。
陳皮手底下的夥計最頂上的有一個稱號叫四大閻君,在他們出現之前,陳皮在一次下地的活動中。
一次折了三個,就剩下一個東河,當時陳皮就開始懷疑為什麼三個人都死在下面了,就只剩他一個上來了。
按照當時那種情況,如果不是提前有準備的話,根本不可能一個人倖存下來,只不過當時也沒心思去管這些。
趙夥計招來一個黑眼鏡,也算是填了一個位置,後面的兩個一直都是空著的,在他們兩個出現之前,他有在思考要不要讓石頭上來。
但是又覺得石頭年齡太小了,在這行乾的時間也不長,如果讓他和東河單獨下地的話,估計他也會鎖在下面,好用的夥計不多,總要給自己留條後路。
這一次下去,陳皮特地賣出的破綻,東河終於忍不住了,也就是這一個舉動,導致他死在了下面,回來的當天晚上陳皮根本都沒有怎麼休息,全部都在處理東河留下來的那些倒刺。
從今天開始,陳皮手底下的人差不多已經大換水了,這4個人中要說水分最大的,基本上所有人都會認為是紀殊。
畢竟他當時也只是打了一個牢石,並沒有特別明顯的成績,也沒有特別突出的氣質,但是當陳皮開始清點這次下地得來的東西的時候,他們都驚訝了。
所有人裡,紀殊分到的最多,看到自己面前的這一攤子,紀殊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這一大堆除去必要收上去的,剩下的基本上都是。陳皮他們帶出來的,所有東西放在一起分。
紀殊那天裝的並不多,因為他本來也背不了多少,結果分下來自己得的最多隻覺得懵逼,抬眼去看陳皮。
誰知道他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正好奇他這是幹嘛呢,他就聽見了陳皮給自己的回答。
“這次下去你承傷最多就是差不多給你的撫卹金吧。”
對此紀殊只能尷尬的笑著笑,他說的是實話,自己無法反駁,坐在那兒看著他分完差不多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