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見對面的那個人,坐在手下搬過來的板凳上,人模狗樣的,鼻子上戴那個眼鏡片,看起來應該和肖景有得一拼。
看著他好一會兒,也沒得到他的下文,紀殊張嘴問了一句:“啊這為什麼先生你把我們弄過來,應該不是為了坐在我們對面跟我們嘮家常的吧?”
汪先生笑了笑,看著紀殊,這張臉,這幾個月,活躍在他們所有的觀察點內,可以說是每天都能看見關於他的資訊。
一個完全失控的因素在中間橫衝直撞,所以再把吳斜弄過來的時候,順道一起弄了過來,拿在手裡面就能讓他的失控變得可控。
“紀先生,不用著急,我現在有些話要和吳先生說,您可以先閉嘴嗎?”
紀殊挑眉看他,咧嘴笑了起來:“是嗎?”
還算配合的閉上嘴等待著對面能說出來什麼東西,然後就聽見了他的智障發言。
“吳先生,你想要知道的所有秘密,我這裡全部都有答案,包括不限於你三叔瞞著你的事情,還有關於你爺爺那些人的事情,有沒有興趣和我們合作,從我們這裡你可以得到所有的真相…”
他這邊還沒說完,紀殊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心裡想著這汪先生腦袋是有毛病吧,怎麼想的?居然勸吳斜加入他們。
這不就是相當於勸一個聾子去當音樂評委嗎,他這邊笑出聲,下一秒,背後一隻手伸了過來,一把帶著涼意的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紀殊無所謂的看著他,冷笑一聲:“我讓你動手,用力劃破我的脖頸,只要劃到動脈,我必死無疑。”
汪先生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還是一種裝模作樣的微笑,紀殊看著汪先生的眼睛:“既然已經把我帶到這裡了,何必在這裝樣子呢,他說沒有我,你只抓了他一個,你勸他加入你們,我還能夠理解一些。”
“現在這個樣子,你把我和他放在一起,然後去問他,你在期待什麼?期待我去主動提我們來合作?”
吳斜看著紀殊,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好像從來都不認識這個人,現在在他面前,那是另外一個人,身上的氣場甚至要和三叔有的一拼。
哪怕是刀架在他脖子上,也能夠感覺到他的從容不迫,一時間他也沒有說話,只是等著他們兩個人交流,剛剛他有說過讓自己安心。
他不是信任紀殊,畢竟也只是合作過,相對的他更相信張啟靈,更相信三叔,現在這個局面如果說有人肯定會知道的話,80是三叔。
對面的汪先生聽見他的話嘿嘿,笑了兩聲,看著紀殊:“和我們想的一樣,紀先生,你要識時務的多,既然你已經猜到了,而且一路上跟我們也沒有特別大的衝突,那就說明你是接受這個事情的,講出你的條件。”
紀殊咧嘴,笑得更開心了,看著對面的汪先生:“條件可以稍微放一放,既然你們決定相信我,那我也不能辜負你們的相信,提取資訊這種事很簡單吧。”
“先確定真假,我們再談之後的,當然在那之前,我要你先保證,吳斜死不了。”
“這是所有事情的先決條件,這個條件滿足不了我們的合作,沒有任何需要展開的必要。”
:()盜墓:話說被只麒麟親哭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