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讓計劃得以如此順利地實施。
吳斜衝他比了個大拇指,潘子也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對於他來說,這麼點小事,不過是手拿把掐。
他看向旁邊的兩個人,他們也毫不吝嗇地豎起了大拇指,吳斜心裡暗自得意。
誰讓張家這群神經病不做人,半夜找事兒,害得他連覺都沒睡夠。
不過,現在好了,一切都將在這裡結束。
然而,就在吳斜準備欣賞這場混亂的盛宴時,一個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破了他的平靜。
身旁的紀殊,如同一隻獵豹,猛的一下竄了出去,目標非常明確,就是另一邊剛開始動手的張海客。
張海客是張家的重要人物,也是這場衝突的始作俑者。
他身材高大,面容冷峻,正在與吳斜的夥計們激戰。然而,面對紀殊的突襲,他顯然有些措手不及。
紀殊的身手極為敏捷,幾個閃身便躲過了張海客的攻擊。
他趁機一拳打在張海客的腹部,後者頓時臉色一白,身形踉蹌。
紀殊趁機上前,再在他腿上補一腳就看見他單膝跪在地上,剛準備把他的腦袋壓在地上旁邊衝出來一個女人擋住了他的動作。
然而,紀殊卻彷彿根本沒看見這個女人一樣,依舊緊緊盯著張海客,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嗜血的瘋狂。
,!
他剛剛就認出來了,就是這個狗東西,上一次也是他趁著自己沒在家藉著送快遞的名義。
跑到家裡去找哥說讓他離開自己去什麼香港振興他們張家。
因為這件事兒他特地在門口安裝了一個監控,後面也拍到了幾次他,但是都戴著帽子看不清楚臉,當時只覺得和吳斜很像。
起初還以為是自己認錯了,沒想到還真就是長得差不多,舔了舔自己的後槽牙,看著那個女人。
“讓開。”
他的話語十分冰冷,說出來的話帶著一種讓人想要聽從的慾望,但是對面那個女人卻不這麼想。
現在如果讓他對張海客動手的話,和在張家的臉上打一巴掌沒有任何的區別,看他抬手準備繼續,那個女人根本不帶思考的,直接衝了上去。
因為顧忌著他是個女人,所以行動起來並沒有那麼的迅速,紀殊有些無語,又一次閃開之後往後退了兩步,看向另一邊已經從地上站起來的張海客。
“你如果是個男人,就自己出來和我打,有本事跑到我家裡跟哥說離開我,那你就出來呀,把我打死在這兒,你就能帶走他,打不死老子就把你打死。”
聽見他說的這些話,吳斜也就明白了,怪不得今天的紀殊,反應這麼大。
平時很少見他和別人結仇,但此刻,他眼中的冷意卻彷彿要將對方吞噬,那是一種致對方於死地的決絕。
張海客,不擇手段的男人,此刻正挑釁地看著紀殊,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
“紀殊,你以為你能決定什麼?張啟靈是我們家族的人,他為家族做出貢獻,是必須的。”
張海客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彷彿一切都已經是他囊中之物。
然而,紀殊只是冷冷地看著他,眼中沒有絲毫的畏懼。
自從最後一次任務結束之後,他對於任何一個想要把張啟靈帶離他身邊的人,都抱有著強烈的敵意。
“張海客,你所謂的理由,不過是道德綁架的幌子罷了。”
紀殊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張海客的臉色微微一變,但他很快又恢復了鎮定,堅定了自己的信念,為了家族,他必須這麼做。
“紀殊,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張海客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威脅,“今天,你必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