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紀殊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好像被固定在床上了,費勁的看過去就發現自己身上居然長出來了樹根之類的東西,把它整個包在床上。
沉默了兩秒,罵了一句把自己脖子上那個樹根拔掉,這東西幸虧是沒扎到他的肉裡,白了不少,看著床上亂七八糟的樣子,更加生氣了。
啪的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腿上:“你到底在搞什麼啊?把我當成盆栽呀?”
但是沒有任何的動靜回答他,長嘆一口氣,把那些東西全都拍下去,看著床上亂七八糟的樣子,認命的下來各種換。
然後弄下來一大堆的東西需要洗,扔進水盆裡邊兒認命地搓來搓去等他全部都洗完掛起來曬上的時候,已經到了差不多中午的時間。
他這邊剛準備弄一點東西吃,門外砰砰的敲門聲,讓他皺起眉頭:“哪個?”
聽見他的回答,外邊的人就著急忙慌的嚷嚷了起來:“哥,出大事了!那孫子又打回來了,這回帶了一大堆,不知道是哪來的人,一個個厲害的很。”
聽他這樣說,紀殊整個人的煩躁到達了一定程度,轉頭正準備拿起來桌子上放著的刀,結果腿上猛的一抽疼。
實在是不明白他這是在搞什麼,也沒空搭理他,穿上鞋就出門了,跟著那個夥計著急忙慌的跑到塘口裡面,就發現外面烏泱泱的站了一大片人。
看見他走過來那邊坐在輪椅上的人非常得意的揚了揚下巴:“因為我不得瑟了,不是很能耐嗎?昨天來那麼多人,看樣子是不夠你打的,我今天特地給你多帶了一些人怎麼樣,還玩兒嗎?”
但他胳膊纏著繃帶腿上也纏著,而且還打著石膏估計是昨天在醫院裡邊沒少折騰,今天居然就著急忙慌的出來捱打了。
“你是真不要臉,還是真看不懂,政績與陳皮的地方,你怎麼不在他來的時候打,柿子專挑軟的捏是嗎,好有能耐?”
那個人似乎被戳到了痛處,呵忒一聲看著他,眼睛瞪得像是要從眼眶裡面掉出來了一樣,感覺下一秒就會撲過來咬他一口肉。
“你tnnd得意的什麼?只會叫嗎?來呀,有本事打過來呀,爺爺,我專門給你僱的人。”
紀殊冷笑一聲,看著他們手裡提著的東西,大部分都是伐木用的斧子之類的東西,看他們那個得瑟樣子,只覺得這些人類真的是正常的嗎?真的不是智障嗎?
“你們確定要跟我打嗎?這可不是你們平時的工作,在我這兒死了,你都不一定有人給你埋了。”
他這樣說完,後面的有些人已經開始有些畏畏縮縮的了,他們只不過是林場裡邊的伐木工,莫名其妙的被帶到這邊來給他撐場子,現在還讓他們把命搭裡邊。
一個個的都有了退縮的神情,這一下讓前面那個人給氣到了,猛的一拍自己的輪椅:“我看你們哪個狗日的敢走,要是走了,從今天開始就不要再想著回我林場了。”
“就這麼一個小白臉,後邊跟著幾個蝦兵蟹將了,你們怕什麼?陳皮又沒在這兒,幾個人打死了他都不知道!”
紀殊冷笑一聲,看著他這死不悔改的樣子,轉頭看向後面的地方,那裡之前在扎籬笆,籬笆用的竹竿還有很多,從裡邊挑一個對應的走回最前面,手裡邊拿著比自己長了兩倍的竹竿。
那個木老虎看他這個樣子,一下笑了起來:“你腦子進水了嗎?就。那個小竹竿子能擋住我們的斧子,想死你。就直說過來跪地喊我兩聲爺爺,我饒你一命。”
紀殊看著他只覺得這個人嘴真臭,回頭一定要給他抽腫,一大早上起來就是糟心事,結果忙活到現在連飯都沒吃上,等回頭陳皮回來他肯定要說一句,哪怕是病死在路上,他也不看家了。
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手裡的竹竿轉了兩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