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不對,我爭取調整一下,這兩天有第一次的補車,想看的進裙,就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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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的另一邊,鬼船上,吳斜看著手裡的東西,雖然說這說起來非常的荒謬,但是事實就是他面前的這個筆記本確實是他三叔那個時候。
考古隊裡邊的某個人記錄下來的東西放在了密封袋裡,隨著這艘船飄蕩了這麼多年,今天來到了他的面前。
他只覺得驚訝,甚至平白無故的感覺到了一些恐懼,所有的一切都太湊巧了,這所有的一切就像是安排好的一樣,讓人順著走。
心裡不自覺的產生一點逆反想法,思考了一會兒,他把那個筆記本裝好,看向另一邊的阿寧,她好像正在看著什麼東西。
反倒是跟著他們過來的張禿子,貌似有點魂不守舍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是他也沒有那個時間去糾結人家想什麼。
抬腳走過去,想要從這個鐵皮櫃子上發現更多的資訊,但是經過了這麼多年,能夠留下來的只有放在密封袋裡邊的筆記本。
再說其他的基本上就是被海水浸泡了多少年,已經是一碰就會爛的東西。
沒有任何的參考價值,吳斜只能搖了搖頭,覺得有些可惜,如果再多一些資訊,自己的把握或許能夠更多一些吧。
往後彎腰躲開他的動作,紀殊不受控制的撞了一下甲板,扯著斧頭從另一邊站起來,海猴子急的很。
似乎是不著邊際的甩出去的一巴掌,誤打誤撞的甩到了紀殊肩膀上,紀殊呲牙咧嘴看著他,扯著斧頭甩出去砍進了它的後背。
又衝著它來了兩腳,斧頭在他的皮肉裡劃開,拽著他的一塊皮直接從上面跳下來,用力拔出來。
看著從它傷口裡流出來的鮮血,挑了挑眉,晃了兩下肩膀,心裡想著這東西的血居然也是紅色的。
試了兩下肩膀,確定能夠繼續的時候才雙手抓著斧頭,看著又一次衝過來的海猴子,紀殊看了看背後的距離。
那東西衝到面前,他的斧頭直衝海猴子的腦袋,但是已經偏離了一些,只看到了脖子上半個脖子被劃開,鮮血直接撒了他一臉。
紀殊彎腰把自己甩到一邊去,加上慣性,海猴子直接從甲板上摔到了海里,紀殊直接撞到旁邊的牆壁,手裡的斧頭丟開了,咳嗽了兩下從慢悠悠的直起身。
那些船員似乎也注意到了,那東西掉下去了,剛剛那個提著錘子過來的人,趕緊跑過來把他扶起來,一夥人警惕著看著周圍,那艘船還在旁邊慢慢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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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的手裡拿著武器都站在夾板上,生怕那東西再蹦上來,不過好在沒有再出現,看樣子那一下砍的挺深,指不定已經沉底了。
他這樣想著,旁邊的人把他扶起來,手忙腳亂的,拿了一些毛巾過來給他擦臉上的血,船長就在旁邊。
該說不說,他們這毛巾真硬挺,有點扎臉,拿了水洗了一把臉之後,把身上的髒衣服脫下來,他這次過來的太匆忙,身上就只裝了兩身衣服。
那時好像又太薄了,穿著有點冷,搓了搓胳膊,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人遞過來一個外套,轉頭看過去就發現還是那個人。
“新,新的沒穿過。”
紀殊點了點頭,也沒有拒絕他的好意,拿過來之後直接從袋子裡面掏出來穿上了,看起來像是給家裡的孩子買的還是時興的樣子。
救了他一命,拿他一個衣服也是划算的,看著旁邊那船的情況,隱隱約約能夠看到他們似乎爬了上來。
想著過去幫忙,結果剛動一下就感覺肩膀一陣痠疼,那一下拍的不輕,這東西手勁真大。
心裡罵著,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