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已經被堵住了,還在那大放厥詞,可費了我不少勁呢,本來那條路是給咱們黑爺準備的。”
他說到這裡拍了一下手攤開胳膊,一臉無可奈何的樣子:“結果誰知道啊,你們兩個居然走岔路了,既然這樣的話,能抓住一個就是一個唄,那40多個人呢。”
“不過話說回來啊,不愧是咱們陳老闆的手下40多個人打了好一會兒才把他控制起來,這要不是給他胳膊掰折了,根本抓不住,這不就給我請回去做客了嗎。”
一邊說著他看著陳皮的臉色,陳皮的表情越難看他越得意,等了這麼長時間,可算是等了個機會,能好好的出一出自己的氣。
“帶回去之後他還不老實,那沒辦法,我們只能給他關起來了嘛,就恰好家裡邊的屋子吧,也就沒空了,只能給他弄了個,小狗的屋子,給他水他也不喝,給他吃的他也不吃,我就只能這樣幹看著了,是不是回來問問陳老闆您的教養之道呢?怎麼養了這麼一條忠心耿耿的狗啊?”
他這樣說著,院子裡邊的人臉色都不算好看,說實在的,陳皮這些夥計並沒有多大的義氣,但是人家都打到臉上了,沒必要再忍好幾個人蠢蠢欲動的拿起手邊的武器。
那人趕緊轉頭看著周圍的人,伸手指著他們:“可不要隨便亂動啊,我這邊如果不能好好的回去的話,你們可不一定能找到他在哪裡,而且你們每個人我都知道是誰,你們要幹什麼最好考慮一下家裡有沒有什麼把柄也被我抓住了。”
說完他就猖狂的笑了起來,那個樣子看起來就像是統治世界的大反派一樣,只不過他長得比較醜。
他還在這邊叫嚷著周圍的人都沒有說話,誰也沒有往前,也沒有人注意到陳皮身後不遠處站著的兩個人。
說實在的,實際上他也算不上什麼好人,但是這狗東西也太猖狂了吧,四十幾個人欺負一個小孩,現在還過來叫嚷。
說是有把柄,他可沒有什麼把柄,有本事就把他弄死,想到這裡,他也不打算繼續忍了,把自己的東西拿下來,放到門口一個乾淨的地方。
張啟靈注意到他的動作還想說什麼,但是看他那個樣子也知道不會同意的,張啟靈也就沒有說話。
紀殊藉著前面人群的折騰,彎著腰往前走了兩步,鑽進他們中間,有人注意到他想說話的時候,紀殊就抬手比了一個安靜的手勢。
等到移動到那個人的背後的時候,也差不多到了最前面,把背上的冥王摸下來提在手上,對面的陳皮和他對上了眼。
只一個眼神陳皮就知道他想幹什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喊了一下那個人:“藍鬼。”
正猖狂著看著周圍人的藍鬼,聽見有人叫他轉頭去看,就和眼神裡滿是冰冷的陳皮對視上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心底沒來由的,因為他那麼冷笑升起害怕的感覺。
剛準備說什麼,就感覺自己脖子上很涼的一隻手,下一秒就能感覺到自己手上的疼痛席捲腦袋。
低頭一看就發現地上好像有個什麼東西,疼的他膝蓋一軟,跪到地上就發現,小拇指連帶著一小塊手掌直接被切了下來。
睜大眼睛伸出那個完好的手捧住斷掉半個的手掌,說實話,他的嚎叫非常的難聽,對於他的這種情況紀殊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
冥王轉了一圈,落在了他的脖子上,用手掐著他的脖子抵在刀刃上:“不是很狂嗎?繼續呀,你認識我嗎?你知道我有什麼把柄嗎?”
他說著話低頭湊到那個人的面前,那個人皺著一張臉,看著面前沒見過的人,一時間也說不明白,腦袋裡邊轉了一圈,突然從角落裡邊捕捉到了什麼。
抬頭看紀殊:“你,你是坤!那個剛來的?!”
紀殊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嘖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