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對於他這說的沒頭沒尾的話,只是以為他在說,自己出生在這個世界上,不是自己的意願,看著他心裡邊兒給他貼了個標籤。
新時代文藝青年,紀殊,雖然他自己並沒有多少文化,但是大概能知道這小子,腦袋裡邊想的應該和他這種人不一樣。
能活下來的人這麼多年也大概能夠看出來,活著和活的很好是不一樣的,在他看來,或許人生的意義就是掙錢。
他還在想要不要再問點什麼問題,結果這小子自己把不住嘴開始說了:“話說回來,老闆,你這麼長時間,挪到了西南,我在想你是因為市場飽和而轉移,還是因為什麼特殊的原因。”
他是這樣說的,腦袋裡邊什麼都沒想,但聽到的人就不這樣覺得了,眼神中帶著探究的轉頭看向他。
說實在的,他其實並不在意南方的市場要和吳家那些人爭,之所以來西南,是因為他有一種預感,這邊有他想要的某個東西。
追尋了這麼多年,才有那麼一絲絲的痕跡,整個挪到西南之後還能夠控制這邊的市場,也確實比在那邊寬鬆一些,離九門那些人也能遠一些。
他不是很明白為什麼紀殊能夠知道一些,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不知道具體的,心裡盤算著,等到回去之後一定要把那些東西都收拾一下。
“因為這邊能賺到錢,而且這邊的亡命之徒足夠多。”
這是陳皮給他的答案,紀殊想了想,好像也確實是這樣的,這麼長時間,西南和其他國家接壤,很多東西都需要拿命去拼。
對於他們這種,差不多都算是上了通緝令的人,可以說是很合適的,又想起來陳皮手底下的一堆人,貌似也確實是亡命之徒的樣貌。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紀殊覺得,他們有些奇奇怪怪的,按道理來說,亡命之徒不是應該很囂張嗎?
他腦袋裡邊想著根本就不記得自己剛來的時候那些人怎麼找他的事兒了,心裡還在想著這些人還挺聽話的,之前在看家的時候說什麼是什麼。
他如果敢這樣說的話,回去之後估計有很多人都會離他遠遠的,畢竟這個人也不是隨隨便便的就能去討伐的,得罪不了還不能跑了嗎。
:()盜墓:話說被只麒麟親哭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