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已經是滾燙的程度,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本來就是這樣的感覺懷裡的人體溫貌似也很不對勁了。
他正想著,似乎是注意到他在走神,紀殊又湊過來,像是獻身一樣親了上來,張啟靈的目光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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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番外三)
第二天上午十點,黑眼鏡並不是很想過來,但是想起來紀殊的眼睛,藥還是不能斷的,那個每天規矩的嚇人的啞巴,今天居然到現在都沒起。
到了他們房間前,黑眼鏡停頓了一秒,伸手敲門,幾秒鐘後門被開啟了,他看了一眼開門的張啟靈,身上的印子…
挑了挑眉他把藥遞給他:“給他敷上,不用換,三天就能見光。”
他這樣說著,東西送過去之後沒有任何的的猶豫就走了,張啟靈看著手裡的藥,轉頭走回去把門順手關上。
拿著藥走回床邊,看著埋在被子裡,只露出來半張臉的紀殊,眼尾因為長時間的落淚還有些泛紅,不僅如此,嘴角昨天還磕破了。
伸手又摸了摸他的額頭,確定沒問題之後才退開一些,昨天晚上結束的時候,他就有些發燒,餵了些退燒藥,好在今天早上是退燒了。
下次給的藥,現在上上去的話,回頭不能拿下來,他肯定還會有些不自在,還是等他醒了之後再給他遮住吧。
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好幾個牙印子,突然想起來了什麼笑了一聲,非常輕的笑聲,屋裡面只有一個熟睡的人,誰都沒有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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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東西回來的時候,紀殊還看了看其他的地方,確定周圍沒有人之後才在茶壺裡邊放上迷藥。
按照那邊給的任務資訊,這個東西八成是在在人的身上,估計是封信或者是一個資訊之類的,把人迷暈了才好動手。
把那茶放下之後,他剛準備走,想著出門,等一會兒沒動靜了再進來,結果剛轉身就被叫住了,非常短的一個字。
“你。”
他有些驚訝的轉頭看向他:“我?”
張啟靈點了點頭,指了指旁邊的座位:“坐。”
紀殊感覺自己的任務遇見了滑鐵盧,有些尷尬的笑著笑看著他:“先生,我們這,不符合規矩的先生。”
他說完之後,對面的人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根本不打算聽他說的,彎腰等了一會兒,感覺自己像一個木頭一樣杵在這兒。
外面又是一聲鈴響,拍賣已經開始了,硬著頭皮坐到旁邊,反正他不是服務員,沒人找他麻煩。
,!
坐下來之後他習慣性的想靠到後面,但是很快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一個女生,要注意一下儀態,撇了撇嘴,有些不情願的恢復坐姿。
張啟靈目光是看著前面的,但是眼睛的餘光一直都在看旁邊的人,三年的時間已經變了很多,只不過他這一身打扮…
想了想,除了黑眼鏡,沒有別人有這種惡趣味,但是也確實不違和,看起來還挺:()盜墓:話說被只麒麟親哭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