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繼續睡。
也許是身旁有一個人,讓他可以有安全感,或者是,那些噩夢不再來他的夢裡,那之後他睡的倒是很平靜。
他這邊一天沒有出門,兩個人都不知道外面的訊息,已經傳瘋了,尤其的重災區是陳皮和石頭那邊。
黑眼鏡就像是一個八卦機器一樣,把它放在那裡就在那不停的說,然後他說話的時候還非常的激動。
於是在第2天的時候,他就被陳皮派出去幹活去了,原因無他,大概就是太吵了,一大早吃了早飯就被攆出家門。
一個人揹著包往山上去,看起來還挺可憐的,但是他這邊剛走沒兩步,又突然轉頭回來,看向其他的人,然後非常正經的點了點頭。
“相信我,我說的絕對沒錯!”
對於他這一系列抽象的動作,陳皮翻了個白眼,根本不想搭理他,轉頭進去了。
他一個人沒找到傾訴的物件,所以收了心思上山去,今天早上,張啟靈倒是照常出現在的所有人面前,看起來沒有任何的變化。
除了他的脖子上那個明晃晃的牙印,他平時穿的衣服都能遮住,但可能是前兩天折騰的時間太長,衣服都沒來得及洗,只能湊合著先穿一下這一件。
,!
那個牙印就若有若無的,想要不注意都難,但是他們只能裝作自己是睜眼瞎,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所以等到紀殊下來的時候,院子裡的小雨正和他們有說有笑的,看他下來還不忘湊過去看。
“你受傷了嗎?”
這句話說的非常自然,幾個人都沉默了一下,燕姐趕緊拉住小雨說要帶她出去溜達溜達,然後說再說他把人帶出去了。
看著著急忙慌,帶著孩子走遠的燕姐,好一會兒才停下來,小雨這個嘴呀,一張嘴就能把人嚇死。
她這樣想著,覺得那兩個人不好得罪,但是被他認為不好惹的人,走路都走不利索,摸了好一會兒還是張啟靈帶著他過來,碰了什麼東西,直接坐下了。
“起得還真早。”
這句話他能聽出來是陳皮說的,話裡邊的意味80都是調侃。
對於他們兩個的事,他並不是很想知道,但是陳皮看著他們倆這樣子還是覺得不說不痛快。
心裡開始思考自己放任他們兩個談這個狗屁戀愛到底是賺了還是虧了,一下罷工兩天,把黑眼鏡當黑工用都不夠。
根本沒眼看他們兩個人,最後他提著自己的板凳也回了屋裡,一直到天黑,黑眼鏡回來了,他們才到了屋裡開會。
張啟靈把之前在林子裡邊撿到的東西放到了桌子上,非常簡短的解釋了一下他們那天看到的東西。
能夠確定的是那個方向肯定存在著什麼東西,但是,無法肯定究竟是什麼,那個奇怪的人影和樹上的眼睛。
黑眼鏡那邊的山上東西很少,找了好幾天只找到了一塊壁畫,按照他的程序,明天下午的時候他就能把那座山翻過來了。
算了算時間,大概還需要半個月,他們就能在本地穩定下來,按照他們的預想就是做點小生意,順帶收集一下附近的傳言。
黑眼鏡從坐下來之後,除了喝水的時候低了一下頭,其他的時間就奇怪的看著他們兩個在那詭異的笑。
紀殊看不見,張啟靈就一副淡淡的樣子,根本不管他,只有旁邊正在啃著餅子的小雨開口:“黑叔叔,你的嘴巴是不是抽筋了?為什麼盯著漂亮叔叔嘴巴一抽一抽的?”
他說完,紀殊停頓了一下,一些奇怪的抬頭,卻不知道該往哪看,黑眼鏡的表情出現了一絲絲的龜裂。
這小丫頭整天說話勁兒勁兒的,換上一副和藹的表情,轉頭看向他眯起眼睛:“你黑叔叔的嘴巴沒有問題,我這是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