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幹嘛突然砍我?”
地上那個人捂著自己脖子,反應了好一會兒才算不疼了,吐了一口唾沫,看著面前的人:“別在那裝了,你個小白臉,四阿公的鑰匙是可以搶的,你不知道嗎?”
“誰搶著那把鑰匙,誰就能坐那把椅子,百八十個夥計都惦記著呢,在這裝什麼無辜?老子這一次沒得手,下一次肯定把你這小子打一,你等著吧!”
他這邊嚷嚷完從地上爬起來,拎起來自己的刀就跑,紀殊沉浸在剛剛的話裡,合著他這把鑰匙就跟那個,武林風雲令一樣,誰拿誰被追唄。
他這邊正想著身後又有一個人衝了過來,紀殊嘴角抽著抽,看著他們這些人。
“我就說td陳皮怎麼這麼好,原來是給了自己一個追殺令。”
嘴裡吐槽了一句,抬腳就往自己的住處跑,拿著這個鐵棍,根本不可能和他們那些刀拼多久,還是要回去拿冥王。
至少冥王在自己手裡,他能夠震懾一下其他人,另一邊樹上黑眼鏡看著紀殊狼狽的樣子,沒忍住笑出聲。
想當年他剛拿到那把鑰匙的時候,也有不少人試圖挑戰他,結果站在原地打了兩三個,他們就不敢過來了。
到底還是年紀小,遇事就想跑,站在原地和他們打一會兒,他們也就不敢上來了。
黑眼鏡搖了搖頭,看他一路跑回去,只覺得這小子挺有意思,想起來剛剛陳皮分配的任務後面和那個不愛說話的張家人,感覺沒有跟這小子來的有意思。
他這樣想著,目光轉了一圈看一下剛剛張啟靈離開的地方,那個張家人,總感覺不簡單,如果按照他聽到的傳言來說,這個應該會是他們家族長之類的地位吧。
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會落成現在這種樣子,而且感覺他的記憶應該也有缺失,否則不會像現在這樣。
這樣想著他嘆了一口氣,尊重他人命運,自己想那麼多也沒用,我在樹上感受著涼爽的微風,他在思考什麼時候回北京一趟。
另一邊回去的紀殊摸到冥王之後才算鬆了一口氣,他發誓從今天開始,絕對不會讓冥王離開自己超過一個小時。
但是那些人好像非常有原則一樣,從他進屋之後就再也沒見到過其他人,這對於他來說算是一件好事情吧。
這三天的時間,他去哪都揹著自己的刀,時不時的還是有人和他打兩下,他也並不是很想殺人,也就只能點到為止。
但是這樣只會讓他們覺得自己好欺負,終於有一天,吃飯的時候冒出來一個人非要和他打,這讓紀殊非常的煩躁。
這麼多天下來,就算是再好脾氣的人,也已經被他們煩透了,啪一聲把碗放下,提著刀就站起來,看著身後那個人,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
“出去打吧,在這裡面打,砸壞人家東西要賠。”
對面那個人一臉不屑的看著他:“出去唄,出去了方便你好跑,別到時候人家說咱欺負你,拿了鑰匙居然還這麼膽小,整天碰到人撒腿就跑啊?”
紀殊根本不搭理他的挑釁,提著冥王慢慢的走出去,站在了外邊的院子裡,周圍圍觀的群眾都覺得好奇。
早就聽說了四阿公,選出來的一個排頭,拿了鑰匙也不敢和別人打架,碰到人兩下就跑,雖然是今天第1次應戰。
但是看那個樣子,這小白臉好像生氣了,他們這邊鬧著,2樓本來正在吃飯的陳皮。聽見了這些動靜倒是有些好奇。
還真是沒見過這小子生氣的樣子,站起身來,讓身後的夥計把他的桌子抬到2樓的窗戶旁邊。
坐下來看著下邊的情況,倒是和牢石那時候有些相似,不知道這次他能不能贏呢?
下面那個人拿著兩把斧子就上了,紀殊就站在原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