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說完之後根本不等旁邊的人有反應,抬腳就走進船艙,他在生悶氣,什麼危險的事居然不帶自己還搞的身上有傷口。
那種淡淡的血腥氣,他判斷不了是多大的傷口,但是能夠肯定的是,他現在這樣的偽裝肯定會捂到傷口,到時候如果發炎更難解決。
張禿子站在原地,看著手裡的藥瓶,心裡並沒有表面上那麼平靜,最開始他並不打算把紀殊支開的。
但是有些東西確實不能讓他知道,那些是幾年中調查出來的東西,如果放在他面前,很有可能讓它產生接受不了的情緒。
還差最後一步就全部解決完了,哪怕是他有情緒,也不會讓他過去。
他這樣想著,拿著藥瓶也走進了船艙,他們並沒有多說什麼,折騰了半天,一個個都找個地方睡覺去了。
張啟靈走進來看了看,在紀殊旁邊的位置坐下,吳斜還沒睡著,躺在那裡看來看去就發現,進來的張禿子一直在看紀殊。
挑了挑眉,難不成他們兩個認識嗎,按照年紀來算,這個張禿子可能是他長輩?那為什麼兩個人沒有打招呼,好像是第1次見面一樣,裝的嗎?
他這邊正想著,也沒時間管人家家長裡短的,模模糊糊的睡著了,在睜開眼的時候,周圍的人著急忙慌了,不知道在幹嘛。
他一看過去就發現阿寧他們全都不見,跟著那些人出來之後直接上到甲板上,就發現他們好像都在看著一個方向。
順著他們的目光看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天色已經變得非常昏暗,看起來就像是世界末日一樣的感覺。
遠處的海浪翻騰著,時不時的有一個船的影子出現,看起來不像是正常行駛的船,總感覺看起來詭異的很,吳斜皺眉看著那邊,還沒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眼睛的餘光突然注意到一邊的拐角,沒人的地方,張禿子和紀殊走了出來,而且非常明顯的他能感覺到,他們兩個人中間的氛圍非常的奇怪。
“怎麼了?”
看他們兩個走出來還是沒忍住,往前一路問了一下,紀殊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害羞,跟被人調戲了一樣。
吳斜皺眉,實在沒明白,這個看起來臉皮子挺厚的小子,怎麼紅著臉,但是一時他也想不明白。
“沒什麼,就是看紀先生,有點眼熟,正好剛剛兩人聊了兩句,可能是被太陽曬了吧,臉一直紅。”
他這樣說的,吳斜看了一眼四周昏暗的天氣,根本看不到一絲絲的陽光,嘴角抽了抽,你就是張嘴說瞎話,思考都不思考一下。
確定沒其他問題之後他也懶得管,突然聽見另一邊嘈雜了起來,轉頭過去,那個船長正在嘰裡呱啦的說著什麼用的方言,他也聽不出來是什麼。
站在他旁邊的阿寧,表情很難看,聽他回答的那幾句話,似乎是正在和他說什麼,兩個人商量的不太好,大概應該是那個船長覺得太不安全了。
紀殊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心裡罵了兩句,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發生的每一件事都像是突然貼臉一樣。
就在剛剛他親眼看到阿寧摔進了那個奇怪的船裡,吳斜和張啟靈他們兩個去救人,本來他也是要過去的。
結果突然不知道一個什麼東西從船下面爬了上來,帶起來的水花直接給他洗了把臉,幾乎是爬上來的一瞬間,他聽見了那個船裡有什麼動靜。
現在這種狀況也根本跑不過去,那個從下面爬上來的東西正四處抓船上的船員,他們跑得很快,但是船上晃的很。
腳下慌忙總是容易摔倒,眼看著那個人倒向那個綠油油的影子,紀殊皺眉,那個倒下去的人他有印象,剛上船有一會兒的時候,他在船艙裡邊聽他說。
似乎是在炫耀家裡的孩子很出息,今年高考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