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不懂尊重別人哪?”
“哎喲,你節制點,再這麼下去,以後嫁不出去怎麼辦?”
“那我委曲求全,嫁給你得了。”葉和歡盤著腿,又拿起一塊餅乾往嘴裡塞。
“別,我還想長命百歲,當年你掄著棒球棍堵在家門口不讓你那個後媽進門的場景,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英姿,深深印在我的腦海裡。”秦壽笙說著,全身哆嗦了一下,彷彿那是極為恐怖的一幕回憶。
葉和歡沉著臉看他:“你沒事找事是吧?存心戳我的傷疤對吧?”
“哪敢呀,姑奶奶。”秦壽笙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忙拍拍自己的臉頰:“自打耳光行了吧?”
“你以為我真的稀罕嫁給你?”
葉和歡嫌棄地哼了聲,想到遠在加拿大的情郎,心裡甜蜜蜜地,斜了秦壽笙一眼,抬高下巴:“我家阿輿比你不知道好多少倍,我眼睛瞎了,才會放著珍珠不要,要一塊茅坑邊的臭石頭。”
秦壽笙湊過來,一臉八卦:“那個叫嚴輿的,真答應以後會娶你?”
葉和歡把他的大頭推開:“那還用說?你不知道阿輿對我多好,追了我整整兩年,還每天跑來給我送早餐。”
“你確定這不是你做的事情?”
葉和歡白他一眼,心裡有些沒底氣,但還嘴硬:“膚淺,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
秦壽笙坐回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真要這麼在乎你,怎麼不跟你回家奔喪,陪你面對那些豺狼虎豹?”
“……是我沒告訴他我家裡的情況。”
葉和歡說得漫不經心:“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家那些醃贊事,說出去掉份,難不成還讓他見見我那個瘋子媽?”
秦壽笙沒再接話。
她驀地起身,撣掉毛衣上的餅乾屑,踹了他一腳,催促:“不是要去滑雪嗎?快點呀,姐時間很寶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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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和歡在滑雪場玩到天黑,跟秦壽笙在外面吃了海鮮大餐,晚上九點多才回到葉家。
可能連老天都看不下去她的悠閒自得,一推開別墅的門,入目的是刺眼的燈光,她一偏頭,看見了坐在客廳裡的一家三口,鐵青著臉的葉贊文,一直低聲勸慰著的殷蓮,還有幸災樂禍的葉靜語。
葉和歡把車鑰匙往鞋櫃上一丟,啪嗒一聲,引得客廳裡的人轉頭望過來。
“姐,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你把家裡的車開走了,爺爺跟老朋友吃飯,還是爸爸專門送過去的。”
葉和歡橫了她一眼,換了拖鞋準備上樓。
“你給我站住!”葉贊文嚯地起身,怒喝聲響徹整個別墅,額際青筋暴起。
殷蓮拉住盛怒的丈夫:“你別這麼大火氣,嚇著了孩子。”
“這個孽障膽子比誰都大,還會被嚇到?”葉贊文扯開領帶,想到當年葉和歡拿棒球棍打殷蓮的往事,尤其是對上葉和歡諷刺的冷冷眼神,氣不打一處來:“是不是你讓保姆買的芒果?”
葉和歡點頭,若無其事地往茶桌上瞟了眼:“我的芒果呢?你們全都吃啦……”
葉贊文隨手抄起一本雜誌砸過來。
她沒躲,額頭被砸中,立刻紅腫起來,先是一麻,隨即痛楚才湧上來,耳邊是殷蓮焦急清柔的嗓音:“你這是幹什麼?孩子還小,不懂事,你跟她瞎計較什麼?再說,菁秋只是過敏,沒什麼大礙的。”
“她還小?都十八歲的人了,還不懂事?現在敢用芒果害人,以後就敢往我們吃的東西里投毒!”
葉贊文氣得渾身顫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生下這麼個造孽的東西來。
“爸既然已經確定是我要害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