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這支錄音筆平日裡她不離身,那天估計想著快要出生的孩子,太激動,落在了家裡。”徐蓁寧在電話裡笑了笑:“要不然,也不會讓我拿到這個。”
“你隨便找個人錄段音,就說是徐淑媛的,可信度高嗎?”
白筱雖然口上不承認,但她心裡緊張,又聽到徐蓁寧說道:“你懷疑我造假?那就把這個錄音公開好了,某部的老首長親孫女進行代孕交易,甚至不經過代理孕母同意,偷拿孕母卵子進行受孕,還有,現任總參謀長的孫子是代孕的產物,至於這些資訊的真假,現在網路這麼發達,到時候一定有人會去考究,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白筱剛張嘴,還沒說話,徐蓁寧已然撂了電話:“嘟嘟……”
聽著忙音,白筱想起鬱戰明對自己說過的話,她的額頭滲出汗來,她回撥了徐蓁寧的號碼。
“現在還覺得這些錄音是造假的?”
白筱深吸了口氣,語氣盡量平靜:“你想怎麼樣?”
“到xx路去,如果你想要這些錄音,不許告訴其他人,否則我不保證給你兒子聽聽這些東西。”
“你敢!”一提到鬱景希,白筱的情緒不再那麼鎮定。
徐蓁寧冷笑:“你看我敢不敢,白筱,大不了爭個魚死網破,我現在,什麼都不怕了!”
她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
xx路並不偏僻,也屬於比較繁華的商業圈邊緣。
徐蓁寧的口吻像個瘋子,像一個無望的賭徒在做最後的搏擊,白筱不確定她到底會做出什麼事來。
她給鬱紹庭打電話,但他的手機正在通話中。
保姆出來,問白筱要不要做個湯。
白筱根本沒有心情再吃飯,她放下座機電話,拿了自己的手提袋,交代了保姆幾句就出門了。
出了小區,白筱一邊掏出手機一邊攔了一輛計程車。
她給鬱戰明打電話。
“首長在開會,這個會議比較正式,不方便接電話。”接電話的是他的秘書。
什麼叫做屋漏偏逢連夜雨,白筱算是體會到,她想到了徐敬衍,立刻給他去了電話,很快他就接了:“筱筱?”
關於代孕的事,白筱不清楚徐敬衍是不是知情,但這會兒她已經顧慮不了那麼多。
“爸,你現在在哪兒,能去xx路一趟嗎?”
徐敬衍聽出她說話語氣的焦急,他的車子剛下高架,邊問邊在前面掉轉車頭:“出什麼事了?”
“我——”
計程車忽然一個急剎車,白筱因為慣性往前衝,她下意識地護住肚子,肩膀被撞疼,手機掉落在腳邊。
“師傅,怎麼了?”白筱抬頭看向司機。
一輛白色麵包車擋在計程車前面,計程車司機降下車窗,罵道:“怎麼開車的,趕著去投胎啊!”
那輛麵包車靜靜地停著,車窗封閉,沒有任何回應。
“什麼人嘛,有病!”司機嘀咕了一句。
白筱望著那輛麵包車,略略心驚,生出不詳的預感,她對司機道:“師傅,你再原路送我回去吧。”
話音未落,那輛計程車上下來三四個青年,手裡還掄著棍子。
白筱頓時明白,徐蓁寧讓她去xx路只是個幌子,真正的意圖是在半路上截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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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惠珍自從車禍後,一直在休假,自從白筱來首都後,她發現老爺子有意無意在讓她跟白筱相處。
中午,老爺子像是心血來潮,突然讓保姆燉了一鍋雞湯,然後讓自己送過來。
梁惠珍坐的是家裡的車子,在半路上,看到了一幕——兩輛麵包車堵著一輛計程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