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微抿著,她大腦裡只有一個念頭——
是個男人,還是個皮囊極好的男人!
此刻他正低頭看著這個突然從後撞上來又像膏/藥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他的眉頭越皺越緊,在能夾死一隻蒼蠅前,白筱卻識趣地鬆開了他。
“不好意思……”白筱放開他,捂了捂自己的額頭,因為醉酒而變得遲緩的大腦至今還沒察覺到什麼不對勁。
她把手伸向前方一個小便池,卻沒有水出來,不是自動感應的嗎?
白筱蹲下搖搖欲墜的身子,靠近想要去研究這個不同尋常的“盥洗盆”,瞟到旁邊一雙皮鞋,才想起這裡有可以請教的人:“你會不會用這個……”
白筱仰起頭,還沒看到男人的臉,就先注意到了他的雙腿中央……褲鏈還開著——
氣氛安靜到詭異。
男人順著白筱的目光瞧去,那樣明晃晃映入自己視野裡的東西,因為這個突然出現在男廁所的女人,讓他一時忘記自己正在小解……她的頭離他有些近,紅唇因為詫異而輕啟,細勻溫熱的氣息若有似無地拂過——
男人繃著臉,迅速伸手去拉西裝褲鏈——
“這棵杏鮑菇都變色長毛了,你確定洗了後還能吃?”
男人拉鍊子的動作一滯。
白筱搖晃地站起來:“沒水……那就不洗了。”嘟囔了一句,她暈乎乎地扶著牆壁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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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大堂。
秘書景行因為入住問題跟服務檯接待員僵持不下。
“還沒辦好入住手續?”
一道低沉又極為冷感的嗓音在他的身後響起。
景行轉頭就看到自家總裁站在那。
尤其是瞧見鬱紹庭仿若十二月寒峭般陰沉的臉色,不等他責問,就老老實實地先交代了一通:“鬱總,以往您住的套房……今晚被人給訂走了。”
鬱紹庭有個不算好的習慣,每到一個城市,他都會確定固定的居住酒店跟房間,在下次來之前都會提前預約,要是隨便改變房間,他都會徹夜失眠。
景行為自己的粗心大意感到懊悔,小心翼翼地瞅向鬱紹庭。
總裁雖然長得一副斯文樣,但不代表他一定要是個好相與的人。
就像此刻,他靜靜地看著自己,不說任何話,卻已經讓自己倍感壓力。
“總裁……”
景行剛想為自己的失職做一番檢討,鬱紹庭已經到服務檯前。
大理石臺上,多了一張金卡。
“給那個房間的客人另外安排頂級海景套房,還有,他今晚的消費都劃到我的帳上。”
前一刻還神情陰沉沉的男人,這會兒已經恢復了一派尊貴泰然。
他往那裡一站,黑西裝白襯衣,乾淨利落,沒有多餘的修飾,就已經比水晶燈光還晃人眼球,而他闊綽的出手,也引得其他女客人盯著他移不開眼。
“十分鐘後我回房。”鬱紹庭修長的手指把金卡往前推了推。
接待員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轉變。
“好的,先生,您稍等,我馬上替您解決房間的調換問題。”
 ;。。。 ; ; 鏡頭又是一轉,她躺在產房裡,雙手揪著床單,滿頭大汗,身下像是要被撐破了一般的痛不可耐。
“加油,跟著我做,吸氣,吸氣,然後用力!”醫生在旁邊循循善誘。
白筱咬破了唇,大口地喘息,因為痛楚本精緻的五官都扭成了一團,“啊!”
“堅持!已經看到孩子的頭了!”
“唔……”白筱咬緊牙關,一聲痛吟淹沒在喉間,只是不斷地用力,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