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秦家軍厲害還是夜國的柳家軍厲害,早忘了初衷。
南城王為什麼首戰對峙秦家軍就用柳鷹的人,為什麼秦家軍剛到昭月城,據傳楚岸被黎皇關起來了,怎麼又被放出來了……這些問題,興奮緊張的柳鷹哪還有多餘的腦細胞去思索,粗人就是粗人,被利用了還一副感嗯戴德的模樣。
柳鷹還是那副囂張的模樣大搖大擺的走下去了,不知死活的氣息讓在場的將士一陣嗤笑,我黎國的秦家軍豈是你一群老弱病殘可以替代的了的。
南城王起身離開,眾將士鳥獸狀散開了。
柳家軍面前,柳鷹站在中間,雷然、雲起一左一右,看著這群柳家軍,不乏一些濫竽充數的南郭先生,可雷然、雲起似是沒發現一般,睜眼說瞎話讚美著柳家軍的驍勇善戰,在兩人糖衣炮彈的攻勢下,柳鷹早忘了他主子柳嘯柳將軍的交待,來黎國援助南城王,只為了應付南城王,所以此次來計程車兵,雖說也是柳家軍,但都不是一些精兵。
停在待會可以與秦家軍一戰的興奮中,柳鷹利索的上馬,帥旗一揮,對著中柳家軍命令:“出發!”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囂張的本性依舊,雷然、雲起盡職的訴說著一些秦家軍的特色,賣國一樣的屈膝著,讓柳鷹一陣鄙視,秦家軍的特點,我柳鷹豈會不知,兩個老傢伙,煩不勝煩。
雷然見到柳鷹那不在乎的模樣,嘴角上揚,心裡奸詐的“嘿嘿”笑了幾聲,想死,誰也攔不住你!
美虯髯雲起將軍倒是憨厚的告知著這幾年秦家軍參戰的特點,有時讓人防不勝防,要怎麼樣怎麼樣!
“好了,兩位將軍,秦家軍如何,柳某心中自有定數,多謝兩位將軍的鼎力相助,柳某定不會讓南城王掃興的。”
柳鷹勝券在握的掃了兩人幾眼,似是嫌棄兩人的聒噪,果然老人家就是嘮叨一些嗎?
“你……”
美虯髯雲起將軍欲說什麼,但被雷然的眼神制止了。
心想:你小子,待會有你哭的,秦家軍,那可是我們南城王都要忌憚的,若不是王爺一早窺得楚岸那小子與黎皇的面和心不合,已到了一個突破點,又怎會出兵!哼……等死吧你,讓你再囂張!
雲起貌似忘了,他是哪方的人了,果然本國與他國,縱使是盟友,下意識維護的還是本國的“敵”人。
天性!本能!
兩軍對峙,凜冽的寒風肆意的呼嘯著,秦家軍這邊領兵的是赤闌,而平時與之形影不離的赤夜卻是從未出現過。
伊妃裳曾好奇的問過楚岸,卻遭以吻緘口,伊妃裳從這個暗示下知道了,赤夜,應該是秘密執行什麼事去了,心裡堵著一口氣,楚岸怎麼可以對她有所隱瞞呢?小氣的伊妃裳嘟了好幾天的小嘴,硬是沒有理卻楚岸,被晾的楚岸瞭解各中緣由後,揉揉伊妃裳的短髮,好氣又好笑,這小妮子,怎麼什麼都亂想一氣啊!
無奈的楚岸,眼神閃躲的解釋,兩人經過一番言傳身教的解釋後,伊妃裳暗暗的笑了,咱們的秦大將軍,吃醋了,不過伊妃裳還是套出了她想要的內容,赤夜去了南城,來個釜底抽薪,若是南城王沒個後備軍團,若南城被破,南城王是繼續進攻呢?還是回他的老窩呢?這將是一個很有趣的選擇題。
伊妃裳翻翻白眼,楚岸這小子啊,現在變得,越來越,腹黑了……真討厭的趕腳,但心裡的感覺卻是甜甜的,比較較之於先前的楚岸,現在的他更加勇敢了……
戰鼓雷響,兩軍對峙,風雲變色,帥旗一揮,兩方士兵向前一步廝殺了起來,屍橫遍野,血氣沖天,一片哀嚎的戰壕裡都是同伴的屍身。
也許,前一刻,還與你笑語嫣然的談天說地,說家鄉的美景美食,想念家鄉的孩子老婆熱坑頭,入冬以來,很久都沒有好好的享受一場溫暖熱烘烘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