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來看看,那時候也沒在意。現在想想是不是他就在計劃著幹啥呢?”
“年輕時候我們都幹過礦工,挖挖鑿鑿的活難不倒他。”
“他從來都不是個喜歡麻煩人的人,那時候咱家正在蓋房子,住的地方本來就緊張,他還留下來跟咱們擠著,現在想想都是有跡可循的。”
那時錢家蓋房子不是全部拆掉一起蓋的,而是先拆了前院的房子,一家人搬到後院住,前院蓋好了才又拆的後院。
之前不覺得奇怪的事情,現在想起來都是漏洞,只能怪他們沒防備王長河。
現在父子三人只能商量著怎麼解決地下的事。
現在大冬天的拆房子一家人都得搬出去,只能找個專業的施工隊,像挖地下室一樣往地基地下挖,把埋著的貓取出來。
也是個大工程,但相對來說比重新翻蓋房子要簡單一些。
“先把緊要的解決了,等著開春了不行再重新蓋,這樣的房子住著也犯膈應。”
錢父看向甜寶,“田姑娘,你說這樣可行嗎?”
甜寶點頭,“可以,把貓挖出來之後我還會把房子驅除一下怨氣,照常住沒問題,只是需要解決好地基的問題。”
“如果沒算錯,埋母貓的地方可能還會有一隻狗,貓狗同穴必起秧。”
現實中貓和狗向來不和,貓狗埋在一起就會鬧的家宅不寧,再加上是懷了孕的母貓,沒好!
“那就這麼去辦吧!”錢父揮揮手,不知道是牽動了哪裡引得一陣劇烈的咳嗽。
咳得上氣不接下氣,兄弟們嚇得一個捶背一個捋胸口。
錢忠扶著他躺下,“爸,大夫到底咋說的?到現在也沒查出來啥毛病嗎?”
錢父深呼吸了幾下,“就說我是年輕時候在礦底下吸的沙塵太多了,導致的肺子不好,你乾爸不也是這毛病?唉……”
錢華一跺腳,“等著把貓挖出來我一定去找他算賬!”
錢父嘆口氣,“去了你咋說?有啥證據是人家乾的?搞這些歪門邪道的事想告他都沒法告,他估計也活不了多久了,上午老於過來看我,說他那邊情況也不好,要轉到市裡醫院,還想和我一個病房,說是陪著我一起住院,搞不好是想看我是不是能死在他前頭!”
錢華看向甜寶,“田姑娘,能不能給看看我爸這有沒有虛病嗎?”
甜寶上前伸出手給錢父號了號脈,“肺陰虧耗,邪氣入體,年紀大了陽氣不足就很容易被陰邪侵體。”
甜寶拿出一張符紙在錢父的周身繞了一圈,遞給錢華,“拿出去燒掉,我再開個藥方。”
錢華拿著符紙趕緊出門,錢忠接過藥方小心地揣進兜裡,“我一會兒就去抓藥。”
錢父捋捋胸口,深呼吸,“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咋覺得呼吸也沒那麼困難了呢?這還真是神奇!”
錢忠樂了,“這說明我們找對人了!”
錢父看著甜寶,“小姑娘,謝謝你啊!之前給老丁打電話,他說介紹個人來,是個年輕的姑娘,我還想著他是敷衍我,沒想到還真是個有真本事的!我得好好謝謝你啊!”
甜寶淡然一笑,“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都是份內的事。”
等著錢華從樓下上來,錢父的臉色已經有些紅潤,不像剛才那麼白了,嘴唇也有了血色。
錢忠拍拍錢父,“爸,我們先去聯絡人,晚上我再過來陪您。”
哥倆又帶著甜寶去看了兩個孩子,都在同一家醫院,只是不在一個樓層。
用相同的方法先驅了邪氣,剩下的只能靠養著了。
兄弟倆離開醫院就開始聯絡施工隊,明早就開始動工,一刻都不想耽誤。
晚飯是在錢忠家吃的,錢忠媳婦做的飯,錢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