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東西跟著我?”
“沒有。”
馬老闆長舒一口氣,“就是這個鐲子,太邪門了!”
“我走之前買的,買完小艾說喜歡我就讓她戴著了。我們就去了深市。去見個港城的朋友,他也來內地投資。白天的時候都沒什麼事,到了晚上……”
他突然停頓下來,舔了舔嘴唇,像是心有餘悸,擺了下手,“小艾,你和大師說,快點!”
小艾哆哆嗦嗦地開口,“那天晚上我們和馬老闆的朋友,還有兩個港城的老闆一起在歌舞廳喝的酒,喝完酒回到賓館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在賓館樓下經過那個路燈的時候我就看到三個影子……”
她拼命嚥著這口水,聲音抖得更厲害了,“我以為是有什麼人跟著我們。那個影子像是個小腳老太太,但是我回頭卻什麼也沒看見……”
“當時馬老闆喝得有點多,我也暈暈乎乎的,回頭看沒有人就沒多想,扶著他我們就上樓了……”
他們住的賓館是馬老闆港城的朋友新開的,在二樓。
走廊很長,半夜了燈光有些昏暗。
她還是感覺有人跟著他們。
回頭看了好幾次,一直沒看到人。
開門進了房間,她扶著馬老闆到床邊躺下,想去關門的時候門就突然“砰”地一聲自己關上了。
還嚇了她一跳。
深市很熱,走廊開著窗,門被風吹得關上了也是有可能的。
她給馬老闆脫完衣服就去洗澡。
洗澡的時候突然停電了,她氣得直罵,匆忙擦了下身子就出來了。
小艾咬著嘴唇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情景,“我、我摸黑出來的時候感覺、感覺有人在摸我的手,就是戴鐲子的手,那隻手特別特別涼……我開始還以為是馬老闆醒了要上廁所,我喊了聲馬老闆,也沒人應我,我四處摸也沒摸到馬老闆,後來我回到床邊才發現馬老闆還在睡,打著呼嚕……”
“我衝了澡,已經清醒一些了,屋子裡又那麼黑,就挺害怕的,我拿起電話想給總機打過去……”
小艾突然哭出聲,“電話裡是特別重的那種呼吸聲,然後有個很老的老太太說、說還我鐲子……”
“那個聲音太瘮人了……電話裡還發出嘶嘶啦啦的聲音,嚇得我趕緊把電話掛了。想著會不會是我手上鐲子的事,我就把鐲子摘掉放到桌子上。我想叫醒馬老闆,但是他怎麼都不醒,我還總感覺床前像是站了一個影子,想開啟門出去都不敢,只能用被子矇住頭,後背靠著馬老闆……”
“後來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夢裡一直有個影子,看那走路的姿勢就是個小腳老太太,一直在追著我要鐲子。第二天早上我把這件事講給馬老闆聽,他一點不相信,還說是我喝完酒發癔症……”
她幽怨的眼神看了眼馬老闆。
馬老闆略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子,“唉,我前一天晚上喝那麼多酒,睡得那麼死,當然什麼都不知道啦!我還說既然老太太要鐲子,那為什麼鐲子還好好地放在桌子上?我說你不戴,我就把鐲子收起來。”
他沒說的是,當時他也是有私心的,本來也不是誠心要送給小艾。
六萬塊買的呢!
他還不捨得送小艾這麼貴的禮物。
他覺得這個鐲子一定是個好東西,很神奇,裡面的血絲會動必定價值連城。
他還想著什麼時候回港城找個鑑寶的大師看看。
現在小艾主動說不戴了也省得他找理由要回來了。
他當時還沒意識到小艾說的是真的。
小艾鬧著要換個房間也由著她了。
晚上他帶著小艾又和港城的幾個朋友喝酒聊天,談在深市的合作。
這次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