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感受了一下,拿著鐵鍬在密室的八個方位開始挖。
每一個方位挖出一個巴掌大的小鐵盒子。
再到剛才女屍跪著的地方,將鐵杵挖出來,又深挖了一尺多,從下面又挖出一個鐵盒。
甜寶又走到井口喊了下,讓上面將鐵皮桶順下來,將所有挖出來的盒子都放到鐵皮桶裡,連著鐵鍬一起。
最後一次是她自己爬上去。
一爬上井口她先大口呼吸幾次。
娘哎,差點兒沒憋死她!
真心感受到礦工的不容易!
下面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她才待了不到一小時就受不了了,那些礦工要常年累月的在下面工作,
每天要待七八個小時。
馬老闆看她上來了,趕緊拿出手絹擦擦額頭的汗,眼神忌憚地看了看裝屍體的麻袋,“現在該怎麼辦?”
“找間朝陰的空屋子,把麻袋和鐵盒都拿過去。”
院子裡到處都是空屋子,自然也有長年朝陰的。
另外兩個工人看著那個裝女屍的麻袋吞了吞唾沫。
馬老闆直接從兜裡掏出五十塊錢塞到阿輝口袋裡,“你來!”
阿輝樂呵呵地一拍口袋,“馬老闆,其實不用這麼客氣的,不就背個屍體麼!”
他毫不猶豫地背起麻袋,腳步異常輕鬆。
今天這些錢夠他幹好幾個月的了!
甜寶推門進屋,裡面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還挺昏暗的,太陽光曬不到。
阿輝把麻袋放到地上,開啟麻袋。
女屍一露出來,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特別是女屍還動了動,手臂機械地抬了抬,撥掉掛在肩上的麻袋。
嚇得幾個人迅速退後。
馬老闆趕緊往許崇信身後藏了藏。
“借個起釘子的撬棍或者羊角錘,把她頭頂的釘子起下來。”
唐奕澤趕緊出門。
過了一會兒回來,手裡拿著一個羊角錘。
甜寶接過錘子,看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
“我剛才聽鄰居說他們家鬧鬼,之前房主說要賣房子,那些租戶不讓,也不打算搬走。鬧到差點兒打官司,後來一個接一個的搬走,還有好幾家接連鬧病。半夜的時候總能聽到他們院子裡有叮叮叮的響聲。”
剛才他借工具,鄰居大娘聽說他是隔壁新搬來的,就多聊了幾句,唐奕澤自然也願意多聊,聽聽八卦之類的。
馬老闆的眼神又變得很微妙,皺著臉指了指女屍,“是不是就是因為她……”
甜寶搖搖頭,“不止是她,之前院子裡住的人多,陽氣盛,她還作不了妖。是因為……這裡的好幾處房子都布了厭勝術。”
“厭勝術?”
甜寶點下頭,“幾乎每間房都有不同的術法,應該都是後佈置的,目的就是讓這些人搬走。”
她抬頭看了眼這間屋子的房梁,“應該就在房樑上。”
馬老闆差點兒沒蹦起來,“為什麼布這麼多陣?還讓不讓人住了?”
甜寶樂了,“就是不想讓人住了才布這麼多陣。房主想要賣房子,這些人不走,要是挨個談賠償要給多少錢?布個陣才多少錢?”
房子的問題是京市的一個歷史遺留問題。
當年所有地主以及擁有多套房產的市民,必須將多餘的房子統一交給房管所管理。
再由房管所分批租給單位當宿舍或者沒房子的各單位職工以及居民。
像是這家的主人即使只有這一套房產也只能留下兩三間夠自己家人住的。
多餘的一樣要上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