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但看到虔婆在身邊,心中湧起一股俠氣,挺劍便刺,劍風凌咧,銳不可當,可就是突不破重圍。
虔婆掏出幾牧銅錢,天女散花般撒了出去,鐺鐺幾聲響,銅錢全落在地上,看來,這幾個青衣人內穿護甲,對虔婆的獨門暗器,早有提防,虔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她只會打暗器,劍術刀法不曾認真研習,遇到這種情況,當是無計可使,只好提氣運用輕功術,左躲右閃,先求自保,等司馬青前來救美。
可這夥人虛招頻發,好像並不想置虔婆於死地,只是阻止她倆靠近大船,虔婆漸漸心裡有了底,摸出幾牧銅錢,又撒了出去,這次有人中招了,扔掉刀捂著臉在地上滾,虔婆跳過去拾起刀,裝模作樣地掄刀和杜凡並肩作戰。
“這夥人有來歷。。。。。。好像並不想取你我的性命,先緩一緩。。。。。。看看情況再說。。。。。。”。
“這夥人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搶女孩?”,杜凡在這個時候,才想起問虔婆的背景,顯得晚的太多。
“先別問這麼多,設法接近大船。。。。。。”。
“司馬青跑哪兒了?這種時候。。。。。。他怎麼能丟下你不管呢?”,杜凡真會找時機,這個時候也不忘爭寵奪愛。
“他不會幫我們的。。。。。。他和大船上的人是一夥的”。
“。。。。。。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杜凡又打了一場糊塗架,好在他心眼活,漸漸地手上沒了力道,沒有了先前的兇狠,只是瞪著眼和虔婆背靠背,看著這夥持刀弓步,在她們四周轉來轉去。
單鳳眼姑娘三個人剛追上來,就被一個手持斷背大刀的青衣人攔住,大刀一抖,鐵環嘩啦啦作響,嚇的單鳳眼姑娘帶的兩個人扭頭就跑,青衣人幾步躥到他倆跟前,唰唰兩刀,讓他倆做了糊塗鬼,單鳳眼姑娘一看,怒從心中生,舉鸞刀就砍,可她也不看看對手是什麼人,鸞刀一粘上斷背大刀,便脫手而飛,把姑娘震的跌座在地上,青衣人一腳踏在姑娘身上。
“且慢動手”,司馬青追上來,壓低聲音說。
“你這事是怎麼辦的?怎麼知情人越來越多。。。。。。王爺有令,對閒雜知情人,格殺勿論”。
“她並不知情,只是受人之託,前來給我們送盤纏的”。
“。。。。。。用不著盤纏了。。。。。。王爺要你帶倆孩子回去交差”。
“。。。。。。你帶孩子回吧,我不回王府了”,司馬青猶豫了一會,說出讓青衣人吃驚的話。
“怎麼?你想造反?。。。。。。你要是離開王府,就是閒雜知情人。。。。。。”。
“。。。。。。 這事, 我對王爺會有交待,不勞你多嘴”。
“王爺就在船上。。。。。。 這個女人不能留下活口”。
“你就放過她吧。。。。。。”。
“不行,王爺在船上看著呢。。。。。。我不能對王爺背信棄義”,這個人說話,句句帶鉤連刺。
司馬青早聽出青衣人的話中話,但此時此該,他也著實兩頭為難,一頭是對虔婆的牽掛,一頭是對王府的背叛,離開王府,便成了浪跡天涯的江湖客,說不定還要被追殺,而對虔婆的痴情,使他的選擇,有種難以言狀的苦楚。
當愛情的種子萌發,一個人會變的很單純,會變的忘乎所以,沒有了從前和以後,好像愛情的空間能超越所有,一些名譽,地位,財富等人們孜孜以求的東西,在愛情空間不復存在。
可眼下,保護單鳳眼姑娘,似乎成了他向虔婆表明真情的籌碼,如果單鳳眼姑娘在司馬青的眼前被殺害,杜凡的責怪和心痛且不說,單就杜凡借題發揮,極盡挑唆,虔婆的天平也會傾斜,而司馬青所作的任何解釋,都難以挽回他在虔婆心裡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