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
不過雖然今日未見,可在冰窖的幾日,據阿喜說,他是每日都有過來看自己的。
有時她在睡著,並不知道他來過,醒著的時候,又因為不能說話,所以二人也沒太多交流。
肅王一事,還有這次綁架案的進展,歐延也並未多言。
他說過,待她身子好了,會好好與她長談。
她本沒那麼急,可沈傾城上午那些話,實在叫她有些心煩意亂。
……
“姑娘想見莊主?奴婢可託人去問問。”
阿喜是很樂見景年與歐延見面的,笑著應下。
景年這回沒攔,隨她去了。
她也沒想能有多快就見到人,在院子裡散步消了會兒食,便去午覺了。
睡了不知多久,卻被人搖醒了。
“姑娘……醒醒,莊主過來了。”
……
景年這一覺睡得很沉,有些迷茫地睜開眼,就見阿喜正在床邊輕輕推著自己,一時間竟不知今朝是何夕。
“莊主……”
她默默重複一遍,忽然一個激靈,一雙眼頓時睜得極大,“莊主過來了?”
“是,現在正在外面廳裡坐著呢!”
阿喜連連點頭。
景年沒想到他竟會親自過來,有些慌亂,趕忙從床上下來,因為起得太快,心臟一陣極重的亂跳,頭也眩暈起來。
“莊主已在外面等了一會兒了,聽聞姑娘在午睡,便說不必叫醒,奴婢看著這都有快一炷香的時辰了,就自作主張進來叫姑娘了。”
阿喜麻利地服侍她穿衣,“不過姑娘莫急,莊主原意也不想姑娘這麼匆忙。”
景年沒說話,對著銅鏡隨意理了理頭髮,緩過剛醒時那陣心悸,就快速走了出去。
……
剛一看到一身衣著輕便的歐延,竟還有些不習慣。
這幾日在冰窖見他,都是穿著厚厚的裘衣或棉袍。
……
“醒了?”
歐延聽到動靜,抬眼看向她。
景年微躬身行了一禮,有些拘束,“見過莊主。”
她想起每次見他,他都是極溫和,謙遜有禮的,分寸也拿捏得甚好。
其實現在相見,二人間應是有些尷尬才是。
可他大方得體,她便也不能彆扭無禮。
……
歐延抬手屏去了堂裡的侍者,自然道:“剛回來,身子可還好?”
“好的,已經全好了。”
她的病情,他是都瞭解的。
歐延點頭,又笑了下,“聽聞上午傾城過來了?”
景年頭皮一陣發緊。
“她每日都過來詢問你的情況,我昨晚才對她說你今日回府,不想一大早就過來了。”
“沈小姐……對賬本的事也並不知情。”
景年凝神,努力忽略掉上午那些叫她心煩意亂的話。
“此事要查,必定牽扯到戶部,甚至會動到戶部根基”,歐延神色平靜,並無棘手之色,“很難,但能查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