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子,這三位也是北電錶演系的,這位是張松文,這位是周逸圍,這位是林大川。”寧昊給楊簡介紹起哥仨。
“楊導好,我是張松文,我是2000級表演系高職班的。”
“楊導好,我是周逸圍。”
“楊導好,我是林大川,和松文、周逸圍是同班同學。”
“別叫什麼楊導了,叫簡子或者阿簡就成,你們是我師哥,是自己人,咱們都隨意一點,我也叫你們名字。”
楊簡發現年紀小就這點不好,到處都是哥,他不是成名以後就飄了,而是大家年紀相差也不大,哥來哥去的也沒意思,寧昊他只是喊師哥喊習慣了,而且寧昊那樣子,長得比較著急,你說他40歲都有人信。
“好的,楊......簡子。”
張松文笑的時候帶著一絲討好,楊簡看著他這樣有些感慨,他在橫店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楊簡拍拍張松文的胳膊,沒說什麼,來日方長。
隨後他對著寧昊問道:“師哥,都準備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了,你放心,隨時可以開拍。”
“小簡(阿簡)......”
楊簡回頭一看,原來是聽到動靜的遊本暢和張國榕也過來了。
好傢伙,跟他們一起過來的還有席美娟、袁荃和餘楠幾位主要演員。
楊簡連忙迎上去打招呼,“老爺子,榕哥、席老師、荃姐,餘師姐,這地方住得還習慣吧,有困難可以直接跟我說。”
雖然楊簡感覺小旅館環境不錯,但組裡有三位大佬,主要是上年紀了,真要提出點合理的要求,他也不會拒絕。
“阿簡,我們住了幾天,感覺還不錯,真要住不慣,也是我自己出去找酒店,不用你操心。”張國榕毫不在乎的笑道。
這一群演員,他和楊簡是最不需要客氣的。
遊本暢和席美娟就更無所謂了,不說旅館本身環境不錯,這兩位也是能吃苦的人。
連幾位大佬都沒問題,袁荃和餘楠就跟不會有問題了,有問題也會自己克服。
“走,我們現在先去吃飯,晚上一起到我房間聊一聊。”
劇組沒有搞過什麼劇本圍讀,但是主要的幾個角色都拿到劇本有一段時間,今天晚上花點時間,大家坐在一起聊一聊就行了。
“松文、逸圍和大川也一起來。”
楊簡沒忘記叫上張松文三人,至於劇組其他工作人員,有人管飯。
這頓飯大家都沒喝酒,吃了一頓大理當地的特色菜以後,眾人在6點過的時候回到了小旅館。
“松文、逸圍和大川沒事也過來一起聊聊劇本。”
楊簡肯定不會放過張松文和周逸圍這哥倆的,雖然他們在劇組的角色戲份不多,但是來參與一下也可以的,畢竟這哥倆以後是能當北電錶演老師的人。
三人有些受寵若驚,吃飯叫上自己,連討論劇本也有他們的份,難道要遇到貴人了嗎?
楊簡的房間,雖然比較寬敞,但是一下湧入10來個人,一下子也顯得有些擁擠。
“老爺子,席老師,您二位坐這椅子,榕哥你坐床上,其他人就隨意吧。”楊簡把組裡三位年紀大的演員安排好,其他人就讓他們自己隨意。
“你們先看看。”楊簡遞了三份劇本給張松文三人。
“各位,我先簡單說一下我要表達什麼吧,很簡單,我不敢說這是重新定義生死,而是透過電影裡這種淡淡的情愫,訴說對逝者的敬意,同時也是對生者最大的安慰,死亡並非生的對立,而作為生的一部分永存。”
這句話是小日子作家村上村樹在1987年出版的《挪威的森林》裡面的一句話,這代表的是大多數小日子的生死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