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的，但是能保證不輸。

但是事實真如對方所想的那樣嗎？

當第二天這個案子庭審開始的時候，宋煮德的代理律師看到天眼影業這邊律師陣容的時候，頓時就知道他想簡單了。

而庭審的過程，果然不出他所料。

整場庭審，幾乎成了天眼影業這邊律師的辯護表演。

幾位出身人大、政法和北大法學系的大佬們旁徵博引，從事實、證據等各個維度出發，對宋煮德造謠汙衊的行為進行了全方位無死角的批判。

對，就是批判，這已經不是律師之間的辯護了，雖然這案子沒有過先例，但這個過程還是讓宋煮德一方有些心驚肉跳，天眼影業這邊提供的證據太過紮實了，律師也太過強悍了。

這次天眼影業方面提供了許多影片證據，尤其是採訪觀眾的影片就超過了1000個，這些觀眾來自全國各地，明確表示是因為宋煮德造謠柳亦妃之後選擇不看電影的。

先不說是不是真的對電影票房造成了影響，但這的的確確是對電影的聲譽帶來了負面影響；另外網上還有一些文章帖子是因為宋煮德造謠柳亦妃後對《那些年》進行詆譭攻擊的，想狡辯都不行，因為文章中就拿宋煮德那些造謠言論作為證據。

宋煮德頓時就有些慌了，低聲詢問一旁的律師怎麼辦？而律師依然安撫他不用擔心，不過律師心裡也越來越沒底了。

因為宋煮德這位代理律師發現，天眼影業方面的每一位律師的辯詞，都能夠寫進各大院校法學院的教學案例裡。

這是一個新的領域。

在場的所有人都聽愣了神，他們覺得天眼影業的律師們說得很對。

雖然沒有明確的法律條文，更沒有先例，但是從道德層面來講，宋煮德彷佛真的就是個道德敗壞的人渣一樣。

不過這個案子沒有當庭宣佈結果，因為案子的複雜程度，庭審結果要過一段時間才會宣佈。

對此楊簡也有心理準備，這案子估計還有得拉扯。

不過江潮和幾位藤訊的法務告訴楊簡，只要確認了宋煮德的言論對電影的聲譽造成了影響，對方就輸了，最起碼是需要承擔停止侵害、恢復名譽、消除影響、賠禮道歉及賠償損失等責任，只是這個損失的界定比較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