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和司鳶剛進咖啡館,墜靈飛出來。
“念念,有個女人從影視城外,一直跟蹤到這裡。”
有那麼一瞬間,蘇念覺得那些人是餓了八輩子的餓鬼,自己是個香噴噴的烤鴨。
從小到大,她不是被跟蹤,就是被追殺。
司文庭剛飄過來就聽到墜靈的話,神情瞬間冷了。
“我去看看是誰?”
這段時間跟著大姑姑和媽媽,司文庭知道了不少小姑姑的事,和姑姑一比,他那些不好的遭遇也沒那麼苦了。
他要強大起來保護姑姑。
沒一會兒,司文庭穿牆而入。
整隻魂都處在暴怒的邊緣。
“是司音,八成知道姑姑來了這裡,故意跟過來,模仿精。”
蘇念眨眨眼。
不等司鳶說話,司文庭倒豆子般的說:“從我記事以來,司音就喜歡模仿姑姑,穿衣吃飯走路,還有各種學習,到處炫耀自己是司家最受寵的女孩,那時我們在國外,她常藉著看望太爺爺的名義去家裡,姑姑身體不好,司音就陰陽怪氣姑姑,說……”
“文庭。”
司鳶打斷他。
“沒什麼,姐姐能應對。”
之前,她魂魄不全,魂弱體虛,沒她在修真界的身體好。
之前,這個世界的她不會畫符,不會聚靈。
合體後,不一樣了。
司音不過是小三的孩子,她從未放在心上。
蘇念眼神冷了。
“姐姐,讓他說,我想知道我不在的時候你的所有。”
沒有充足的靈氣,她是如何度過的?
司文庭飄到蘇念身邊,繼續說:“姑姑從小身體不好,經常吃藥,容易昏迷不醒,司音就嘲笑姑姑病秧子,短命鬼,拖油瓶,還說……”
“說什麼?”蘇唸的聲音冷的掉渣。
司文庭飄遠些,搓了搓冷嗖嗖的胳膊,老實巴交道:“兩年姑姑突然病倒,司音不知道怎麼聽說了,特意去醫院說姑姑命不久矣。”
“還說小姑姑是被大姑姑克……”
“砰!”
蘇念捏碎的手中的玻璃杯,司文庭整隻魂都在抖,半個手指的玻璃杯就那麼輕飄飄的——
碎了!
姑姑每次都在重新整理他的認知。
他覺得姑姑一定還有別奇遇。
她看向司鳶,用只有兩人聽懂的話語問:“和碎雲山的芙清一樣?”
碎雲山是洛神山的一座峰,芙清是碎雲山峰主芙北山的女兒。
從小喪母,被芙北山寵的無法無天。
司鳶長得溫柔,白皙消瘦,體弱多病,芙清長得粗狂,黝黑粗壯,常常含沙射影。
司唸到洛神山不久,就發現芙北山和一名妖族邪修雙修,她丟了一個帶毒氣的小紙人進他們閨房,把留影石放在門口,剛好記錄下兩具白花花的身體。
芙北山情緒不穩走火入魔,痴傻瘋癲殺了芙清。
司念殺了邪修,立了一功。
司鳶蹙眉拉過蘇唸的手,確認玻璃渣沒有扎進手裡,她又溫柔的為她擦拭。
“我那時什麼狀態,你也知道,一個小角色,不用在意。”
“回來後,我的身體就好了。”
“四房的事就夠司音母女喝一壺了,我們不用管。”
蘇念不確定的又問,“確定身體好了?”
司鳶點頭。
蘇念不信,這裡沒有濃郁的靈氣,一年半載怎麼可能快速養好。
姐姐一定是怕她擔心。
不過沒事。
她有空間,有靈藥。
實在不行,可以回修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