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能合作的。
雙方都是熟人,榮幀就決定,自己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大家知根知底,雙方又敲定了一個合作,榮幀心裡高興,就多喝了一些。
席間,anne曾打電話過來,詢問是否需要安排司機來接。
幾杯酒下肚,榮幀已然有些微醉,身上也帶了些許的酒氣,還沒等她什麼,坐在她身邊的人,已經聽到了anne的話,先一步的開了口,“沒事,榮董放心,一會,我派司機送您回去!”
見對方如此熱情,榮幀不好推卻,就答應了下來,沒有讓anne找人來接。
等到眾人散席,已經接近凌晨,榮幀後面又喝了一些,此時已經顯出了醉態,腳步虛浮,眼神也迷離起來。
上了給她安排的車,朝著前排的司機報了自家的地址,榮幀就閉著眼睛,暈暈欲睡起來。
等她再次清醒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不在那輛車上了,而她在哪裡,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anne發現,榮幀沒有來公司。
剛開始的時候,她並沒有在意,董事長晚來,或者有事不來,也不是什麼不能的,再加上,頭一天晚上,榮幀去應酬,她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聽出來,董事長喝了不少,也許現在還在家裡睡覺也不定。
可是,等到她一直到下午都沒有聯絡上榮幀的時候,anne的心裡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因為有緊急的檔案需要榮幀簽字,anne不得不一遍又一遍的打著榮幀的手機,可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