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苓這會過來了,她瞧見莫七和哥哥,展露笑顏,飛奔上前:&ldo;莫七,二哥,四哥,師姐走了嗎?&rdo;
莫七似是不高興,並未理會,隨風笑著點點頭。
清苓悄悄看了看魚奴,故意挽住莫七,同他說著:&ldo;今日我和二哥一起回府裡,咱們晚上一起吃飯可好。&rdo;
莫七答道:&ldo;好。&rdo;
他們的世界,魚奴從來沒進去過!
她裝作什麼都沒聽見,徑直走著,清苓卻不打算放過她,她叫住魚奴:&ldo;師妹,聽聞你常夜不歸宿,害得我和姑姑好擔心,也不知道你去了哪裡?&rdo;
哪裡常夜不歸宿,不過是一次,這般潑髒水,唉!
魚奴輕笑:&ldo;師姐不用擔心,我向來野慣了,師父是知道的,倒是師姐,日日關心著我,晚上又要等著我,當心,太操勞,會變醜的。&rdo;
繼而,魚奴大步走了,不一會消失在人群中。留下面面相覷的莫七隨風,還有氣的撇嘴的清苓,白師姐走了,看誰還護著你,看我如何收拾你。
魚奴從後門直接去了賞心苑,剛一進師父院子,便有人興沖沖的喊:&ldo;小菱兒。&rdo;
&ldo;嵐風?&rdo;魚奴驚道:&ldo;你怎麼來了?&rdo;
無一也跳出來笑道:&ldo;我也來啦,哈哈。&rdo;
見到他們魚奴心中稍覺安慰。
&ldo;白師姐呢?&rdo;嵐風追問。
&ldo;走了。&rdo;魚奴說著:&ldo;乘舟而去,有些時候了!&rdo;
嵐風很是驚訝,這麼快!
&ldo;哈哈,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人,越長保果然是個男人。&rdo;無一拍這手,開心的說道。
他們也是聽說了白荷與越長保之事才來的,和莊主一路兼程,這才到了紅情坊,便被白姑姑請到後院來。
魚奴詫異,疾風來了?便趕忙跑去找他。
師傅與疾風面對面坐著說話,疾風瞧見魚奴氣喘吁吁地跑進來,忙起身問道:&ldo;你師姐呢?……&rdo;
她們前腳剛走,疾風便到了,白雪音只說白荷與魚奴一早便出去了,疾風便在這候著。拖到現在。
白雪音靜靜的坐著,悠閒的喝著茶:&ldo;想來已經出了快要出梁州了,疾風,你來遲了。&rdo;
是,你來遲了,早幹什麼去了?魚奴氣不打一處來:&ldo;師姐今日跟越長保去了雲溪,莊主過些時日便可以去雲溪喝他們的喜酒。&rdo;
疾風忽的怔住,他望著魚奴不敢相信的問:&ldo;你說什麼?&rdo;
&ldo;莊主沒瞧見嗎,越幫主的聘禮還在前頭放著呢,師姐已經和他去雲溪了!&rdo;魚奴說道。
&ldo;我並未看到,她何時走的?&rdo;疾風恍惚道。
忽而大步出了門,嵐風忙追去。
不一會兩人又折返,疾風恍若失神的進了屋,白雪音替他倒了杯茶:&ldo;你這是何必呢?事已至此,你難道要再得罪越長保,如此,不是皆大歡喜。&rdo;
疾風一陣咳嗽,白雪音忙幫上前給他拍背,又從他懷中取出一個精緻的玉壺,魚奴也趕忙上前幫著師傅給疾風吃下藥,疾風好一會緩了過來。
&ldo;好,這樣也好。&rdo;疾風說著,笑了:&ldo;如今都走的遠遠的。&rdo;
白雪音終是不忍,安慰他:&ldo;疾風,你別這樣,保重身體!&rdo;
&ldo;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