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藉此瞭解政事,這兩樣琬瀠十分用心。並且特意,練習左手寫字,與右手字跡形體不同。至於其他,就輕鬆多了。
前世本就在父親的高壓下學過,如今只缺一個理由,可以表現出來而已。請的師傅是漢人,也不認為滿人格格,能會什麼。只當小女孩貪玩好奇而已,平時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是明目張膽看賬冊醫書,他們也不會管的。佟氏夫婦倒是不懂這些,問師傅們琬瀠如何,自然說格格聰慧。倒不是琬瀠不尊師重道,只是師傅們很敷衍,遠不如前世父親的言傳身教。自己也對他們的水平抱有疑問,至少教導棋藝的師傅,一大把年紀了,還不如自己前世十幾歲的水平。
琬瀠心裡很是得瑟了一把,看來有些東西還是靠天分的嘛!比得上姐的人能有幾個。琬瀠心裡清楚順治早年沒有受過系統地教育,這從他後來心性不成熟的表現上也能推斷出來,不比自己被父親手把手的教導。順治後來刻苦讀書,憑藉不懈努力詩、書、畫、文皆好,自己在這些方面不一定比烏雲珠有靈性,但以自己的水平應付順治肯定夠了。 至於心有靈犀、詩詞相合留給烏雲珠做好了。
這些年,琬瀠很是設想過多開商鋪酒樓,組成商業聯盟,即可賺錢,又可安插耳目。還詳細的做了一個計劃書,包括經濟部分和監察部分,前者根據眼前的經濟狀況作出安排,後者更是琬瀠的本行,把家中訓練人手的手段中,可以採用的部分羅列計劃出來。前幾年,天花肆虐的時候,琬瀠趁機救了一些人,從中挑選可用的人手。順治初年,逃人法十分嚴酷,只要簽了賣身契,只要不是特別嚴酷,活不下去,賣身為奴的人基本上不願意逃走。這些人都安排在過到琬瀠名下的小湯山的莊子裡,接受一下訓練學習。這樣啟動人手就有了。
只是琬瀠下決心大幹一場之前,驀然發現,便是現代做生意有時還要講究一個後臺,何況是清朝。更別說訓練耳目,基本上發現了就是死罪,禍及全族。琬瀠十分不甘心,難道真要等到以後給康熙用,好像康熙和雍正都做過訓練耳目的事情。只是不甘心也沒有辦法。琬瀠想來想去捨不得把計劃書毀掉,但是留下又像一個炸彈。此時雖有傳教士,但能看懂英文的畢竟不多。最終把訓練人手耳目部分燒掉,經濟部分改用英文謄寫一份,鎖好,原本也同樣燒掉了。
此時,琬瀠要學習穿著花盆底,怎樣走得穩,走的美。訥敏也開始穿花盆底鞋了,只是走路東倒西歪,不能見人,每每提起,必要抱怨一通。琬瀠倒不像訥敏那樣反感花盆底鞋,只覺得這鞋才更接近後世的高跟鞋,走起路來,很有感覺。訥敏不說,便是依勒佳和丹珠,穿著花盆底鞋有兩年了,也羨慕琬瀠走路姿態優美。待琬瀠穿著花盆底鞋也很穩當窈窕後,嬤嬤們便開始教授宮中禮儀,琬瀠不得不經常反反覆覆的做一些要求的動作。如今佟夫人也不叫琬瀠讀書彈琴了,每天只以和嬤嬤學習為要,琬瀠十分苦悶。
佟夫人也有些看不過去道:“我的兒,額娘亦知道你學的煩悶。本來額娘和你阿瑪想著找個家世不錯的相近人家,把你嫁過去。但是如今我兒生的這樣好,只怕是由不得自家了,不是留在宮裡,也可能配了皇室宗親。額娘只擔心你將來受苦,皇宮王府不比其他,務要學好禮儀規矩,將來才不至於艱難。待到本月十五,額娘帶你去進香,讓我兒鬆快鬆快。”琬瀠道:“女兒知道了,額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