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能為力,那隱密的地方一經掙扎,粉紅微顫,更是給風佑莫大的刺激。
風佑的雙手不自覺地探向她大腿內側,緩緩撫摸。連城嬌吟一聲,發出了一陣動搖的聲音。連城雙腿微顫,股間不停泌出汁液,只覺得全身發軟,未曾看見風佑的手掌已溼了大半。
“丫頭,今天很熱情啊!”
風佑低低笑道,連城登時紅了臉,風佑說完低下身子,解開她的上衣,將那賞心悅目的嬌嫩展現出來,輕輕吻了上去。當他吻到那粉紅色的尖端時,連城的身體又顫了起來,她完全沒法子抵擋他在她身上燃起的火焰,只能咬唇弓身隱忍著那股在她體內流竄的不知名火焰,晶瑩的肌膚上滲出汗滴,不住喘氣。
風佑悶哼了一聲,迅速解了衣帶,捉住連城的大腿,向後一拉,身體向前送去。連城感到一根灼熱的硬物輕易地長驅直入,直抵嬌軀最深處,驀地全身緊繃,不由得失聲驚叫,隨著風佑的動作, 連城毫無抗拒之力,只有腰間不斷拱起落下,雪白的胴體和淺麥色的精瘦健軀緊密相貼、交纏,喘息聲混著呻吟,譜出最旖旎的樂章,重重的吮吻,讓連城忍不住呻吟出聲,她隨即捂住紅唇,強忍著亟欲出口的羞人吟哦。
風佑的手摸到了她的臉上,指尖撫弄著她的櫻唇,連城緊抱住他的背,輕輕啃他的肩。
“丫頭,你是我的……”
他這樣說,氣息彌散在連城的體內。連城緊緊、緊緊地抱住他,可是心還是很痛,明明抱得很緊,卻還是覺得空虛,空虛得想要尖叫,明明他一直深入,明明到了極限,可是體內深處卻更餓,和他貼得更緊更緊,好讓他更深更深……
恍惚中,所有的思緒都淨空了,沒有記憶,忘了仇恨,只是感受著熱情,一起摩擦衝撞柔軟的地方,親密得咬牙,有時太粗暴,她退縮,又忍不住,還是去迫近他堅實的身軀。
一個抓得背脊紅了,一個鑿刻得對方痛了,像有條無形繩索把他們縛緊,直到兩個變一個,直到抱著共振,強烈的震顫震碎了一切顧忌。
一個白天,他們不停地□,沉淪慾望裡好證明彼此真實存在。桌上、地上、凌亂的床鋪,處處留下他們歡愛的痕跡。風佑得到連城的熱情,一次又一次要她,即使是在他們因太過疲憊而睡著時,他仍留在她體內捨不得離開。最後一次風佑在連城體內堅硬繃緊時,他俯望她,她抿唇迎視他的目光。注視她的眼睛,風佑在她體內奮力衝刺,炙熱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她。他望著連城金色妖異的眼瞳,那裡深處只有他一人。他幾乎相信,她也是愛他的……
“佑……”
“嗯……”
“我的禮物呢?”
激情過後,兩人緊緊偎著彼此,看著陽光淡去,天空變成橘黃。
“佑!我的禮物,還有沒有?”
連城半直起身,如瀑的秀髮垂在肩上,遮住一半秀麗的臉龐,眼睛祈求地看著風佑,靈動而楚楚。
風佑恍然一笑,一下瞪大了雙眼,拉過連城的身子在她頰邊重重印下一吻,大喊了聲:
“走!”
夕陽下,風佑猛得扯開那破舊的帷布,連城驚呼一聲:
“紙鳶!?好大!”
“對!丫頭,你還記的那日紙鳶會我們綁一隻甲蟲上天嗎?”
“你說我們坐這紙鳶飛上天?太荒唐了!”
風佑不滿地挑高眉角:
“你不信我?”
連城顯然有些猶豫,“這麼大的紙鳶要如何去放?”
風佑哈哈一笑,指了指前方的斷崖,“跳下去囉!”
連城不置信地瞪大雙眼:“什麼?”
“這紙鳶我做了將近一月,只為你一個夢想,丫頭,你信不信我?”
風佑的笑臉有些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