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費,著實要這混蛋蘊藏了些許失望之感由心而來。
喬羽也看出慕樂是準備跟她打持久戰,而且,說話這孫子笑的如此詭詐,應該是在心裡盤算著花花腸子,定要小小的防備著,免得一不小心會著了道兒。
考慮到莫雷一幫子人都是些沒心眼的武將,李廷峰常年跟隨在保定帝身邊,這察言觀色、容忍限度還是有一定的功底,所以喬羽長臂一揮,將這欽差大人的一行人接下來的吃住問題全部扔給李廷峰出面解決,自己一身輕鬆的甩著膀子找她的小白兔玩。
……
楚玉郎正在將軍帳營裡翹著腿讓貓兒給他揉揉,夏侯青那混蛋是練家子,不像媳婦下手留情,雖然有的時候會揚起拳頭嚇唬他,可是從來沒有動過真的;但夏侯青就不一樣了,揍他的時候可是一點也不含糊;這不,剛才的那一腳踹在他的骨背上,鑽心的疼,撩起褲腿一看,青了一大塊。
貓兒將活血化瘀膏往手心裡揉了揉,然後小心翼翼的揉著王爺那細白的小腿,膚若凝脂,說的就是王爺這樣的妙人,摸上去,那叫個暖和,怪不得王妃總是喜歡騎著王爺,又是捏又是揉的,光是噌兩把,都暖的跟那水兒似的,讓人心醉哇。
楚玉郎自然是不知道貓兒現在的小心思,只是滋滋的倒抽著冷氣,擰緊眉心,忍著不讓自己喊疼。
喬羽撩起簾子進來的時候,帶進一身的風雪,讓楚玉郎冷的一個激靈,但很快,就又緩和回來。
喬羽自顧自得解開身上的長麾,厚重的長麾砰的一聲被她扔到一邊的寬背靠椅上,卸掉身上的重型鎧甲,一身的紅色勁裝將那有力的腰板,細長的美腿勾勒的更加惹人垂涎。
楚玉郎瞥了一眼媳婦,又忍著疼擰著眉不搭話,喬羽發現了楚玉郎的異樣,走上前,正好看見貓兒賣力的揉著那塊乍眼的青紫,心疼的看了一眼楚玉郎,伸手支開貓兒,將那活血散瘀的膏藥往自己粗糙的掌心抹了一些,用內力將其捂熱,然後按在楚玉郎的小腿骨上;突然感覺到一股霸道的熱氣從發疼的地方猛的鑽進去,疼的楚玉郎子裡哇啦的一通子亂叫,拍打著喬羽的肩膀,吼:
“謀殺親夫呀你!輕點!”
喬羽眼裡含著笑,下手依然毫不留情,“怎麼受傷了?摔著了?”
楚玉郎攥緊拳頭,眉心中的冷汗冒出來:“屁的話!老子是被人揍了!”
喬羽的手一頓,好不容易見晴的臉色瞬時布上了烏雲密佈:“誰敢欺負你?”
瞧著媳婦那股子護犢的模樣,楚玉郎這才感覺小腿上的疼散了些,“還能有誰?夏侯青唄,被爺說準了心事就嘴硬著否認,甚至還踢了我一腳,疼死了!”
對著媳婦撒嬌的小王爺幽怨的看了一眼媳婦俊朗的臉頰,看著媳婦腰間繫的瓔珞盤扣和短刀,帶著點小性子的提議:“媳婦,等會兒砍了那孫子,要他以後還敢欺負人!”
聽見是夏侯青對著小白兔耍狠,喬羽烏雲密佈的臉上漸漸又恢復了晴朗,手上的力道一點點的將掌心中的藥膏細細的揉進那細白的小腿上,看著青紫的傷處變的微微有些發紅,喬羽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度了點內力在楚玉郎的身上,眼神淡淡,口氣溫和:
“是說了夏侯青什麼?害的他敢揍你?”
楚玉郎伸出食指點了點下巴,微微揚起下巴,眼神四處瞅著,看著帳篷的四處,這心裡卻在飛速運轉,考慮著要不要跟媳婦說實話;結結巴巴了許久,楚玉郎最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看出他對人家西夏公主有意思,就隨便說了幾句風涼話,阿羽,你跟西夏公主是舊識,幫著我兄弟說說好話行不?雖然夏侯青那混蛋是壞了點,但是對待自己的女人卻不壞。”
說到這裡,楚玉郎的勁頭越來越大了,坐直了身子,忘記了疼痛,繼續說道:“關東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