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張三在鎮妖司的情報資料裡，就看到過有關鹿神的很多資料。

後來千眼鼠王派鼠妖來給自己送情報，也有不少有關鹿神的情報。

所以，對於鹿神曾經的經歷，雖然張三也做不到完全瞭解，但大致經歷還是知道的。

“我知道，您當初曾經遊歷人族國度，留下來了諸多傳承。而這些傳承，都是鬼神道的山神傳承。”

鹿神倒是沒想到，張三連這件事情都知道。

張三繼續說道：“正是因為您當初布了那麼多的道，才導致在人族國度之中有很多很多的山神。所以您的香火之力，應該有相當一部分就是來自這些山神的，對吧？”

雖然鹿神並沒有直接承認，但張三從鹿神的眼神裡就可以看得出來，自己說得沒錯。

甚至自己說“相當一部分”都有些保守了，真實的情況是那些山神佔據了相當相當大的一部分。

“可隨著時代發展，皇朝道之中的皇朝更迭，人族強者不斷誕生，加上生死道的擾亂。在現在大隋很多地方，山神都不見了。”

“至少我知道的就有不少山神要麼是被其他修道者吞噬了，要麼就是被殺掉了。”

“或者一些地方因為過於偏僻，導致山神可以獲得的香火之力太少太少，以至於最終實力微弱，不得不放棄鬼神道。”

“我想，這也許就是鹿神想要進入大隋的原因吧？”

鹿神見到張三已然都知道了，便點了點頭。

張三微微一笑，說道：“若是鹿神你和我大隋合作，我不僅帶你進入大隋，甚至還可以讓您重新佈道，甚至……”

張三說著的同時，注意著鹿神眼神的變化。

張三發現，當自己說到“甚至”這兩個字的時候，鹿神的眼神都在發光。

沒錯了！

鹿神就是想要重新佈道，收穫更多的香火之力。

合作，就是要知道對方想要的是什麼，這樣才能將對方拿下！

“甚至，我可以幫您佈道。當然，幫您佈道的前提，我想要先了解一下鬼神道的位格是怎樣的。看看有沒有機會幫忙獲得更高的位格。”

鹿神聽到這話，不禁哈哈一笑。

“原來你不知道啊！”

張三有些疑惑，不明白鹿神說自己不知道指的是什麼。

“鬼神道，沒有位格。”

聽到鹿神的這句話，不僅張三愣住了，在場除了胡馨香之外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沒有位格？”

張三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鹿神解釋說：“鬼神道不同於其他的道，鬼神道本就是吸收別人對自己的供奉與信仰，形成香火之力，以香火之力提升自身。”

“這裡就會出現一個問題，只修鬼神道的話，那麼你的力量全部都來源於香火之力，而非自身。而只要想辦法掠奪你的信徒，甚至屠戮你的信徒，透過信仰之戰，便可以將你削弱，讓你無法變強。然後再殺死你！”

“所以，總會在其他生靈注意不到的地方，滋生出很多修鬼神道的弱小修道者。”

“而一旦鬼神道的修道者強大，就必然會被其他的強者盯上，然後大家就會想辦法削減你的信徒。”

“發生這種事情的後果，便是鬼神道整體的實力會下降。畢竟相當於雙方都在不斷地消耗信徒來換取所謂的勝利或者說是一方的強大。可從全域性來看，就是鬼神道在內耗，在減少整體的香火之力。”

“因此，鬼神道之中沒有位格之分，這樣也就斷絕了彼此為了位格競爭從而產生內耗的可能。”

張三雖然一開始覺得鬼神道竟然沒有位格這件事情讓人非常驚訝。

可聽下來又感覺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