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透過投資也可以說是獲利頗豐,拿出幾萬元沒有任何問題o
“種棉‘花’……”
這是沒有任何疑問的,現在國內的棉‘花’供不應求,未來對棉‘花’的需求只會越來越高,沒有什麼比種棉‘花’更掙錢。
但除了棉‘花’之外呢?
“也許還可以種植大棚菜,對,這裡有幾千萬人,一到冬天青菜供應就成問題,”
心下如此思索著。李少飛慢慢的走出了棉田。
任由風吹撫著身體,伊琳娜摘去了頭巾,陽光下,她就站在田邊,凝視著這片寬廣幾看不到盡頭的棉田。
眼前的這棉田,卻讓伊琳娜將此處與烏克蘭家鄉的棉田景‘色’重疊起來,她想到少年時的自己在烏克蘭的田野間奔跑著,與心愛的人在田間戲耍,最終懶懶的躺在草地上,望著天空的白雲,說道著兩個人的情話。
“如果我們打贏這場戰爭,我們不僅能夠保衛我們的祖國,還能夠解放整個歐洲,把歐洲人民從奴役中解救出來,他們再也不會遭受獨裁者和資本家的奴役,我們一定會勝利的,因為我們是為了人類的最高正義而言,舊的時代和舊的、腐爛的資本家的生活方式會從此消失。世界會在我們的手中變得更好,我們會創造一個更好的世界。如果我們失敗了呢?如果我們失敗了呢?”
“我並不是怕危險,怕被俘。怕受傷,甚至死亡,如果死神一定要來臨的話,我擔心的是一旦戰爭結束,我們就永遠也回不到原來的時代去了。而我是屬於過去那個時代的,我不屬於現在這個殘殺的瘋狂時代。我不知道未來會帶來什麼,不過可以肯定不是像過去那樣美麗和令人滿意的光景。”
“躺在那些酣睡的小夥子們附近,我瞧著他們,心中暗忖著,他們是否也有這樣的想法呢?我不知道他們是否明白自己是在為主義而戰,而這個主義在第一聲槍響時便立即消失了,因為我們的主義實際上就是我們的生活方式,現在它已不復存在不過我想他們不會有這些想法………”
想著想著,淚水從伊琳娜的眼簾處流了出來,此時的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戰爭結束了,但是她再也無法回到家鄉——那裡被德國人佔領了,甚至她的戀人也再也無法回到她的身邊——他也許已經戰死了,也許在印度,誰知道呢?
所有的一切都改變了,就像他說的那樣,戰爭一結束,原來的時代就消失了,一個曾屬於他們的時代就結束了,再也無法回來了。
就這樣,站要棉田的邊緣,伊琳娜任由淚水從她的臉上滑落,任由痛苦撕碎她的心臟,她只是站在這裡,任由風吹動著她的裙襬,任由那淚水滴落到田間。
“咦!”
路邊正在泣哭的‘女’孩讓李少飛一愣,他猶豫著走了過去,從口袋裡取出手帕,用並不標準的俄語說道。
“給你,擦一下眼淚吧!”
看著手帕,伊莉娜抬起頭,她看到站在面前的是中國人,是中國人,無論是長相亦或是穿著,都是中國人打扮。
“謝謝!”
儘管不願意接受侵略者的好意,但伊莉娜還是用手帕擦去了淚水,她不想在侵略者的面前展‘露’自己軟弱的一面。
‘女’孩抬起頭時,那雙如貓兒眼寶石般的眼睛讓李少飛不禁一愣,看著‘女’孩那碣著的頭髮在風中飄舞的樣子,他試探著問道。
“怎麼了?小姐。”
伊莉娜沉默著,她提起手中的工具,沿著路向前走著,她並不願意同侵略者有任何‘交’集。
也許是想家了吧!
李少飛的心底暗自嘀咕道,想家,每個人都會想家,眼前的‘女’孩顯然不是本地人,也許是從歐洲撤到這裡的難民,和自己不同,她也許永遠也無法回到自己的家鄉,那裡被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