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收割性命的利器。
王錫眼見兒子已與賊人短以命相搏,不禁心中驚怒。
他拔出腰間佩劍,高聲喝道:
“我等皆為殿下之臣,豈能在此苟延殘喘?”
“讓這些賊人看看,文人之劍,也未嘗不利!”
說罷,拔劍而起,衝入敵陣之中。
受父子二人感召,其餘官員也不再躲在士卒身後,紛紛拔劍上前,與土匪廝殺在一起。
寧古王旗之下。
農夫、罪徒、官員、奴隸放棄了身份之成見,並肩殺敵!
秋白一刀砍翻一名土匪,聽著周圍越加悽慘的喊叫聲,回首喊道:“殿下,賊人越來越多了,您躲一躲吧。”
李徹手持一把雕弓,一邊瞄準,一邊回道:“躲個屁!本王走了,陣線立刻就會垮!”
說罷,鬆開弓弦,箭矢脫弦而出,將一名土匪的胸口貫穿。
“殿下才是寧古軍的靈魂,您只要逃出去,寧古軍就能再建啊!”秋白不死心,繼續勸說道。
“休得胡言,全力殺敵!”李徹不再搭理他,聚精會神以弓箭射殺敵人。
他發現,原身的箭術是真的很強。
之前肌肉記憶還未融合,所以沒能察覺出來。
如今接連射殺好幾個活人,就感覺到越來越得心應手,幾乎是箭無虛發。
尤其是敵人越來越近,幾十步的距離,自己根本不需要瞄準,靠感覺就能射中。
又是一箭射中一名土匪的頭顱,李徹下意識去摸背後的箭囊,卻只摸到了空氣。
他連忙喊道:“秋白,箭呢?”
“沒有了啊,殿下。”秋白回道。
李徹一咬牙,扔下手中雕弓,拔出腰間佩劍。
‘媽的,拼了!’
心中暗罵一聲,李徹大步向前衝去。
‘王三春、賀從龍,你們兩個混蛋快一些啊,本王這裡要撐不住了!’
。。。。。。
虎頭山。
王老四一襲布衣,腰懸長劍,步入寨門。
身後緊隨兩名魁梧大漢,頭戴斗笠,遮掩面容。
守門嘍囉見狀,連忙上前阻攔:“王頭領,您這是?”
王老四冷眼看去,“我有重要的情況和寨主彙報。”
嘍囉面露難色:“這......”
“讓開!耽誤了寨主的大事,我砍了你的腦袋!”
說罷,手中長劍出鞘,寒光逼人。
嘍囉見狀,嚇得連連後退。
再回過神來,三人已經走入了大堂之中。
石椅之上,樊充端起大碗酒杯灌入口中,酒液順著脖子流下。
見王老四等人到來,樊充放下酒碗,眯眼問道:“王老四,我要的人你可拿下了?”
王老四一邊向前走,一邊回道:“尚未拿下。”
“哼!”樊充冷哼一聲,“那你來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去?!”
“在下此來,是請寨主移步一見……”
樊充眉頭微皺,他敏銳地察覺到王老四今日舉止有異。
尤其是他身後那兩人,更是面生得緊,如此雄偉魁梧的漢子,若是山上的山賊自己應該有印象才是。
“等一等,你且站住。”樊充連忙說道。
王老四猛然抬起頭,大喝一聲:
“去見一見我家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