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因此而忌憚,我燕地的壓力少了許多。”
燕王妃驚訝道:“奉王未曾加入過軍旅,竟有如此能耐,莫非天下真有生而知之者?”
李霖搖了搖頭:“管他是從哪學來的呢,能打蠻子就是本王的好弟弟!”
說罷,他又看向桌上的白酒,眼中閃過一絲柔和:“更何況,老六是個有情義的,他在關外那麼難,也不忘了給本王送東西。”
燕王妃點了點頭,不再多說,坐在李霖身旁,輕輕握住李霖的手。
李霖反握柔荑,輕聲道:“父皇還說了,今年年末讓諸王入京,全家一起守歲。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回京,帶上顯兒,父皇應該也想念他的孫兒了。”
燕王妃聞言,秀眉微微蹙起。
“陛下向來節儉,不喜藩王無故入京,生怕勞民傷財,這次怎麼突然招諸王回京了?”
“父皇也老了,快到了天命之年,想念兒孫了唄。”李霖回道。
燕王妃搖了搖頭,拿起那張聖諭:“恐怕沒有那麼簡單,不許擾民,不可興師動眾,隨從之人不得超過三百人......”
“這不像是招諸王團聚,倒像是在警告諸王。”
李霖聞言身體一震,酒都醒了大半。
是啊,若是真是想讓諸王一起慶賀春節,不應該越隆重越好嗎,這又不是什麼壞事。
大慶一朝,相比於之前的朝代,藩王的權勢的確太重了。
尤其近年來,李霖雖然忙著鎮壓燕地世家、對抗北胡,但對其他藩國的形式還是有些瞭解的。
自己的二哥、三哥,包括其他藩王,可都稱不上老實。
“嘶——”李霖倒吸一口涼氣,“王妃所言極是,此行我得低調一些,莫要觸了父皇的黴頭。”
“殿下還應該給奉王書信一番,隱晦提醒一下。”燕王妃柔聲道,“奉王年少,又立下此大功,年少輕狂,怕是難免張揚。”
“殿下陳明利害,也算是賣給奉王一個人情。”
“沒錯,本王這就去給老六寫信!”
李霖猛地站起身,目光熾熱地看向燕王妃:“都說娶妻當娶賢,古人誠不欺我。”
燕王妃的眼中閃過一絲羞澀,而李霖的眼神中則多了幾分柔情。
他忽然蹲下身,一把將燕王妃抱起。
燕王妃驚呼一聲,隨即嗔怪道:“殿下不是要給奉王寫信嘛?”
“讓老六等著!”李霖笑了一聲,“我先給他造個小侄子,再說寫信的事!”
說罷,風風火火地直奔寢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