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錦突然笑了起來,聲音讓安雨筠拉回了視線:“你笑什麼?”
“我笑你裝什麼賢妻良母,一副對父親情深不壽的樣子,明明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溫書錦冷嘲熱諷。
安雨筠臉色陰沉的看著她:“你說什麼?”
溫伯陽也看著溫書錦:“你說什麼?”
溫書錦笑著道:“二媽和這個狼毒早就已經不知道上過多少次床吧,哦,還有那個自願坐牢的鄧竟成,二媽的情史很豐富啊。”
安雨筠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你胡說!”
“我胡說?父親,那鄧竟為什麼什麼都不要就心甘情願的坐牢?警察去檢查了他的房子,你猜發現了什麼?全是二媽的照片,笑著的,不開心的,溫柔的,嫵媚的。”
溫伯陽臉色一瞬間變得鐵青,盯著安雨筠。
“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總得帶點綠,父親,溫書月和溫書琦是您的孩子們嗎?畢竟當初二媽為了利用鄧竟成,恐怕……”後面的話她不再繼續。
“閉嘴,閉嘴!”安雨筠快步走到她的面前,一巴掌就甩了過去:“我讓你胡說。”
她用了很大的力氣,溫書錦能感覺到嘴巴里流出的血,溫書錦舔了舔嘴:“呵,不讓我說?你做的事就不存在?”
“她說得是真的嗎?”溫伯陽憤怒的質問。
安雨筠看著溫伯陽:“我沒有,我從來沒有和他在一起過。”
“才怪,鄧竟成說你們十八年前一晚上發生了關係,還說溫書琦和溫書月都是他的孩子,說願意為了孩子頂罪。”溫書錦繼續刺激。
“沒有,我只是給他下藥,讓他以為我們有了什麼,我和他什麼都沒有。”安雨筠尖叫。
溫書錦裝作不信,繼續刺激她:“怎麼可能!就算鄧竟成是假的,那這個狼毒呢?那個時候我在拍賣會,分明聽見他們說你為了控制狼毒……”
安雨筠被溫書錦氣到失去了理智,又是一巴掌打在溫書錦臉上,這次她沒有反駁,顯然是真的。
溫伯陽滿臉失望,不可置信的看著安雨筠:“這是真的?”
安雨筠張了張嘴:“伯陽,你放心我最愛的還是你,狼毒不過是我的一隻狗。”
狼毒聽見這話皺眉,手上的槍緊了緊,這個女人竟然敢把自己當成一隻狗,但是現在不是殺人的時候,他沒有拿到錢。
溫伯陽失望的閉上了眼睛。
溫書錦見溫伯陽一副沉痛的模樣,嘲諷道:“父親,你給我媽戴綠帽子的時候有想過今天嗎?”
如何讓他傷口更痛,自然是要在傷口上撒鹽。
溫伯陽臉色更加難看,他看著宋時薇,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宋時薇此刻雙眼無神,已經徹底絕望,心如死灰了,自己的確曾經懷疑這個男人,可是她就是不肯相信,親耳聽見的時候她的天徹底崩塌。
溫伯陽見她這副憔悴失落的模樣,驀然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她,她是歸國大小姐,而他是酒店服務員。
她穿著一身歐洲樣式的長裙,帶著小禮帽,美麗高貴,彷彿與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他喜歡上她,不顧一切的追求,寫情書,用盡手段,憑藉英俊的外表,風趣幽默,堅持不懈,他很快俘獲了美人芳心。
他已經想不起自己當初偷偷爬牆只為了見她一面,心裡的悸動的模樣。
後來一切都變了,進入宋氏以後,權利,名利,這些東西塞滿了他的腦子。
見溫伯陽看宋時薇,安雨筠冷笑:“伯陽,你現在後悔了?”
後悔?溫伯陽的眼裡只有對金錢權利的慾望,他怎麼會後悔。
“好了,該送你們上路了。”
溫書錦心中焦急,怎麼還沒有到,必須